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你遇到过哪些诡异或离奇的事

一次无心的错误,让我遇见了至今难忘的诡异事!我朋友的母亲去世了,我也去参加了朋友母亲的葬礼,去世的人,都需要在家停灵三天,在死者停灵的三天之内,在死者的供桌上,要摆放着一盏长明灯,这盏灯要专人看着,不能让这盏灯灭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三天要起灵了,朋友家的亲属,都拿着摆在死者灵前的纸人纸马,去烧了,然后回来送死者去火葬场,这些人都去送这些纸人纸马了,就留下我自己看着这盏长明灯。我也知道这盏长明灯的重要性,千万不能看灭了,因为在民间的迷信里,认为这盏长明灯,是照亮死者去阴间的路,可偏偏我看着的时候,出现了问题,在灵棚里,无缘无故的刮起了,一股小旋风。

我拿手挡着那盏长明灯,也没起作用,那风把长明灯吹灭了,看着这情况,其实我挺内疚的,也觉得对不起朋友的托付,我赶紧又把长明灯点燃了。但是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我没对朋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也不希望朋友在添烦恼,送别了朋友的母亲,我就回家了,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恶梦,太真实了

我梦到朋友去世的母亲,满脸怒气的来找我了,跟我说她看不见阴间的路了,都是我害的,在梦里我还跟朋友母亲解释呢,我说张姨你灵前的长明灯,真的是一股旋风吹灭的。在梦中这去世的张姨也不听我解释,一蹦就跳到我眼前,用那苍白的手,就要掐我脖子,我使劲的挣扎,这去世的张姨恶狠狠的说,我不会放过你,挣扎着我就醒了,一头大汗,原来是个梦。

这件事给我的心里压力挺大的,这件事过去不久,我也就有点淡忘了,有一天晚上,我出去钓鱼去,是在大河边野钓,在河边还有三四个钓友,距离的也挺远。夜晚的河边很凉,又有点冷,我就吃了口饭,又喝了点酒,我坐椅子上歇一歇,正歇着呢,头感觉有点晕,我就看见了,在我不远处,有个模糊的人影,喊我的名字,还冲着我招手,那意思让我去他那钓鱼。

当时鬼使神差的,我竟然站起来,就要往那黑影那里去,我奔着那黑影走去,忽然有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回拽,同时耳边传来了怒斥的话语,小伙子你不要命了,竟然往河里走,幸亏我看见了你往河里走,我从旁边跑过来,把你拉住了。我被这怒斥声拉回了现实,看见有一个年龄大的钓友,在拉着我的手,我已经站水里了,我也清醒了,往刚才看见人影的位置看了一眼,那地方跟本啥也没有,那地方是河面,当时把我吓清醒了。

我赶紧谢谢那拉我回来的钓友,那个钓友也问我,小伙子你怎么刚才那么奇怪的,就要往河里走呢,我也没说模糊之中,看见那叫我名字的诡异人影。我谢过这个钓友,也没心思钓鱼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其实我不信那啥鬼怪之说,可能是因为做那恶梦,心里压力大,去钓鱼的时候,又喝了点酒,出现幻觉了吧,但这一连串遭遇,确实是诡异又离奇。

杨姨的女儿欣怡高考,她让丁一陪她去五台山给文殊菩萨上香,保佑女儿高考顺利,考出一个好成绩。

据说,文殊菩萨曾发下宏愿,要每一个去五台山的信徒都见到他,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关系着人的命运,对未来有深远的影响,所以很多人都要在这时候去拜谒文殊菩萨。在这里向文殊菩萨致以敬意。

丁一提前一天给我打了电话,要把店里的事托付给我,让我帮他看一下店。跟我说有空就过去,没空就先忙自己的。

我下午开车去了他的门头,两人泡上茶聊了会天,他就跟我把店里的情况大体说了说。也没有多少事,无非是浇花,给鱼缸换水之类的琐事。

两人正聊天,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丁一一起扭头看,只见进来的人体格壮硕,五大三粗,板寸头,大脑袋,黑T恤,黑裤子,夹了一个小包。纹身纹到下颌,看样子身上纹了不少。记得有个同事说过:板寸,光头,平头,都不是善茬。

来人一开口,却是标准的东北话,不过我只能听出是东北那边的口音,具体是铁岭还是三界沟,拿不准。

来人冲我俩礼貌的点点头,问“麻烦问一下,是丁一师傅吗?”丁一答应着,起身让座,待来人坐下后,给他斟了一杯茶。

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烟,给我和丁一一人一支,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点上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混社会的,虽然收拾的干净利索,但是眼里布满了血丝,表情里有一种疲惫。

丁一试探的问:“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来人勉强笑了笑,对丁一说:“我叫王金波,给**歌舞厅看场子,听一个朋友说师傅这儿很灵验,就过来请师傅帮忙。”丁一说:“也没那么夸张,就是用心做而已。“王金波深吸一口烟,对丁一说:“丁师傅,我问你,你说这世界上有报应和轮回吗?”

丁一愣了一下,回答:“大概率是有,但是不能说果就是一开始的因造成的。牵强附会的多。至于轮回,听说南方有这样的例子,,不过咱们没有去实地考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百分百说有。”

王金波摇摇头说:“最近我心里堵得慌,有些事疙疙瘩瘩的,我实在是解不开,来这儿是希望师傅能给我指点迷津。”

屋里烟雾缭绕,三人都抽烟,气氛有点凝重,丁一说:“大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能使上劲我一定帮忙。”

王金波喝了一口水,说:“今天早上,儿子把我家的液晶电视拽了下来,我正在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儿子正在拿着个瓶子使劲敲打屏幕。一边敲打,一边斜眼偷看我。”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小孩打碎电视不是常有吗?

王金波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继续说:“按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歌舞厅上班,除了工资还有分成,每年都有大二百万的收入,不要说打碎电视,就是把家具全打烂了,我也不会责怪他,毕竟他还小。”

丁一点头,并不表态。

王金波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要知道,我这个儿子从会走的那一天开始,就时不时的糟蹋东西,碟子盘子,茶壶茶碗,家里只要是他能碰到的东西都让他毁了一遍,我有时候想稍微惩罚他一下,我妈和我老婆就拦着我。”

王金波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无奈:“她两个并不知道,我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恐惧……”

我和丁一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也够无厘头的,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恐惧的。

王金波接着往下说“丁师傅,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刀头上舔血的营生,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我受过好几次伤,从来我都不怵,可是,就是这个孩子,让我害怕了……”

“十几年前,我在另一个歌舞厅看场子,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大,敢玩命,别的活也干不了,只能看场子。

歌舞厅来了一帮人,进来就找事,抡着木棒砍刀把大厅砸了个稀巴烂,我和几个同事正在三楼打牌,得到消息下楼和他们打在一块,一场混战,我的一个好哥们被他们打成重伤,他们也被我们削得不轻,都挂了彩,被打的落荒而逃,其中有一个被我用长刀横着砍了一刀,没跑了,伤口从胳膊到胸膛,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事后送去了医院,缝了三十多针才把伤口缝好,后来,我的好哥们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我当时一生气,头一冲动,把那个混混从医院弄到荒郊野外,把他的左脚脚筋给挑了。”

我油然而生一股寒意,这也太狠了,叫人家以后怎么生活?

王金波继续说:“挑完我就后悔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就没有挑他的右脚,找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后来,听说他疼得忍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我被判了六年,从监狱里出来后就结了婚,原来的老板给了我一些钱,我就在崂山那边的一个村里买了套房子,在那里定居了。”

“有了家,我收敛了很多,遇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以为什么事也没有了,能过安稳日子了,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又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我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恐惧:“结婚一年多以后,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他…他…他生下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看了看我和丁一疑问的目光,接着说:“他生下来从胳膊到胸膛就有一道疤痕,脚跟腱也有一道,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胳膊到胸口的那道伤疤,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疤痕,像被缝过又拆掉线的痕迹……”

我和丁一听的发呆,接不上话。

他接着说:“儿子一周岁开始学步,左脚就一瘸一拐…”说完,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