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件,请问你们在生活中遇到过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诡异事情呢

才没几天,我在荒郊野外的一块坟地上遇上了一件诡异事情,至今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科学都无法解释的事件。

一周前,我儿子承包了一块做混泥土保坎的小工程。下午七点过钟,他回家要我去工地上帮他守一夜材料。我想儿子有挣钱的信心,做父母的理应义不容辞的支持。我就随他去了工地。

由于天下着小雨,他说他在工地上搭建了一个工棚,材料全放在工棚外,我只在工棚睡觉就是。到了后,什么工棚,在一块竹林前,用一张防水布四角撑起,里面放一张床铺,又没电灯。

儿子走后,由于天下着小雨,我就迅速爬上床,躺在床上玩手机。偶尔用手电照一下外面。我只要移动过地点,晚上很难入眠。

大约在凌晨两点左右,感到身体很疲倦,我就把手机扔在旁边,想入睡一会儿。刚躺下,从我头后突然出现一个女子,一身黑装,不是寿衣,很象妇女在早些年代穿的中山装。个子大概一米七几,五十左右,由于是黑夜,看她脸色也是灰黑,毫无半点笑容。身轻如燕的来到我跟前,一眼不眨的盯着我。我从不信鬼神,所以一点也不害怕。我先开口问她:“你找准?”

她说:”我的房子没了,我找我的房子。”

我心里想可能是个神经病。因为离工地大约三百米就是村子。我就往右边方向指,对她说:”你看那有灯光亮着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她很快就从我脚一头出去了。她没迈动脚步,象站在电梯上带出去似的。我也并不在意,一直昏昏入睡到天亮,儿子来把我叫了起来,让我回家睡。我回家美美地睡了个大觉。

晚上儿子又让我去守,我直接跟他去了。晚上还是躺在床上玩手机。到凌晨一点过,因疲倦把手机扔开又昏昏入睡。那个女子又悄无声息的来了。依然还是从我头的一方出现,依然还是昨晚上的着装。这次她直接站在我身边,虽然昏天地暗,我还是感觉得出她灰黑脸上一脸焦虑的表情。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一点吓人的感觉都没有。我先开口问她:”找到你的房子了吗?”

她摆摆头说:“我老公也不见了。"

我说:”你老公没到这里来过,你快去找吧。”

她直接从我跟前消失了。

天刚亮,儿子就来到了工地。我也趁机起床,去工棚后面的竹林小解。竟然看到竹林里原来是一块坟地。所有坟墓全部被掘开了,腐朽的棺材板满地扔着。我对儿子说这里的坟墓是好久掘的,全是鲜土?儿子说:”政府征用这块地,出钱请这里的人把坟墓全部迁走。前天才迁完。”

我联想到这两晚上的事,心里才慢慢感到后怕。第三晚我再也不去了。儿子直接找人守。

一个星期后,我想去看看儿子的工程进度,正好遇上工地旁边的一个村子死了人。是个寡妇,五十岁。据她儿子说她妈晚上做好饭,说她有点头晕,想去躺一会儿。儿子三口人吃了晚饭,看一会儿电视,睡前还去喊过他妈,第二天他老婆去叫他妈,可是早就死得硬硬的了。

我听后很感概的想,要是寡妇有老公会死吗?死得这么快,不是心肌梗塞就是脑溢血。假如有老公在发现即时,送医院是会抢救的。再孝顺的儿女真比上半路的夫妻啊!

我大弟的生日就是我爸的忌日,我到现在都觉得这件事情很离奇。看似巧合又过于巧合。

我爸生病那年,我刚怀孕没有多久。因为年龄偏大又是前置胎位,医生建议请假休养保胎。那时,我老公的工资并不高,我们还有房贷,就顾虑还挺大的,但是考虑到长辈的意见,最终决定提前进入休产假状态。因为是提前休,我没了工资收入,且那时我们刚买房装修没多久,手里根本没有多少积蓄,里里外外的开销全靠我老公的工资在撑。

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刚休不到一个月,我爸就生病住院了。刚开始,我妈一直瞒着我。后来,家里的钱用完了,我大弟媳怕让她家出钱便给我打电话告诉了我。我听后立刻打给我妈核实,哭着问她为什么要瞒着我?随后要了卡号转了两千块给我爸治疗,那是我家当时仅有的积蓄。开心的是,没多久我爸就康复出院了。虽然当时可以报销一部分,但考虑到后续我爸还要长期吃药,我们就没要报销的钱。

本以为我爸的病慢慢好转了,谁曾想半年不到,他又复发住院了。这次又是我大弟媳给我报的信儿,她说这次病情比第一次还要严重,如果我不打钱,那就只能出院回家了。当时,我心急如焚地打给我妈,我妈知道我们没有什么积蓄了,就说不让我管。但我怎么能够不管?无奈之下,我打给单位一个领导,借了七千块钱全部打给我爸治疗。万幸的是,我爸又一次康复出院了。和第一次一样,这一次我们仍然没有要报销的钱,让家里留着给我爸买药吃。

后来,我顺利生产了。我妈来照顾了一个月就走了。因为我爸的病很危险,身边不能少人陪伴。果然,在我妈回去不到三个月的时候,我爸突发脑溢血导致半身不遂。当时,我小弟还小,我大弟又不当家,大弟媳很明显不想管。我和我老公商量再三,无奈只好把我爸妈接来我们身边。由我妈帮我们看着刚满四个月的孩子,等到孩子半岁我复工,由我和我老公上班赚钱给我爸看病养家。

刚来我家的时候,我爸心情很好,病情也有所好转。我老公给他买了辅助椅和轮椅,他想走就借助辅助椅走两步,累了就坐在轮椅上休息。隔三差五,我老公还给他做他最爱吃的韭菜炒血块吃。

看着我爸一天天变好,我也就安心上班了。谁知上班不到一个月的一天夜里,我爸又突然发病住进了医院。因为病情比较严重,我妈通知了老家的长辈还有我的两个弟弟。那时候,我爸的住院费平均一天三千,我大弟来的时候只给了我妈五百块,且我大兄弟媳妇随即打来电话说我侄女生病了让我大弟给她打回那五百块。我听了,二话没说,就给他了。

最后,一切的办法我们都尝试了,报销不报销的药我们都用了,包括当时比较新的进口药“他汀”我们也用上了,但无济于事,医生考虑到我们老家在外地,劝我们早日回家。从那一刻起到我爸离世,我的眼泪就没有停过。让我觉得科学也难以解释的是:我爸走的那天正好是我大弟生日那天。

还记得,刚从医院回到老家的时候,我爸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像个孩子一样咿咿呀呀地表达。因为在医院我寸步不离地照顾他,所以只有我能听得懂他。他很依赖我。但那时我家孩子刚半岁,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早哭到晚,一刻也停不下来,最终演变成了肺炎。我妈怕耽误孩子,就劝我们回家治疗。一回到他的出生地就住进了医院,还是不停地哭。后来,他不哭了,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我爸走了。这一点,我也一直觉得是科学难以解释的。

人说,骨肉亲情之间血浓于水、妙不可言,那一次,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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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