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闹鬼最凶的大学 学院,你的大学都曾发生过哪些诡异的事情

说说我高中的事。301女生宿舍,四个上下床,八个女生。背景,周末,离家近的都在星期五一下课就回家了,星期天晚上回宿舍。这个星期天晚上9点过后,宿舍已经有7人到了,正在复习,只有小a的床还是空着的。大家都觉得奇怪,平时小a是最早到宿舍的,因为她家要过河,晚了回来就没有渡船了。(别问我为什么不打手机,十五年前的事)十点半一到,宿舍就关灯了,大家以为小a可能家里有事请假了,就都睡下了。大概在半夜12点多,小a的上铺听到有人开了宿舍门,然后进洗手间洗衣服,就轻轻地问了声,小a你回来了中国闹鬼最凶的大学 学院?那边也嗯了一下。然后并没多想,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床了,一看,小a的床上没人,但床单却是湿的,成一人形状。那时也都没觉得有不妥,然后都去上课了。第一节课,班主任红着眼睛过来说,小a昨天下午溺水了,尸体刚刚找到。

301集体呆住,那昨晚的是?从那以后,301就封住了,即使住得再挤,也不会开放了。

2006年的6月份,我在一所医学院校当一把手。学生90%以上都是女生。一般都在20岁以下。学校地处城区,为了学生的安全,学校实行全封闭管理。夜间都有校领导、中层干部和教师组成的值班组。另外还有保安巡逻和宿管查房。

有一个星期天,我因为第二天要到医院查肠镜,要求24小时禁食,我饿了近一天,到晚上刚虚弱地躺下来休息。晚九点多钟学生处长突然打来电话,报告一个女学生晚自习后因爬墙头,而被挂在了墙头上铁拦扞上的尖头上。箭头从脖子处进入,从口腔中出来。学生处长是学医的,报告没有伤及主动脉,没有生命危险,正在用两人把该生屁股往上托着呢。以免因自重下坠,使伤口撕大。处长叫我就不要去了,在家好好休息。我吩咐他向分管学生工作的副校长报告,打电话给119,12O打急救电话,同时与附近的二所医院联系。安排下去后,我还不放心,直接下床打的到学校。

到现场,场面十分恐怖。一片忙碌。该学生被吊在围墙上的铁栏杆上,上面有棱型尖头,下有横铁板隔住。上不去,下不来。消防武警正在用电锯切割铁栏杆,120救护车已在现场等侯。学生后面不少人正在用手把她身体往上托。还剩有三根拦扞时,电锯的电已用完。只得停止切割。我吩咐武警队员不惜一切代价尽快从其他中队借电锯。后来武警消防队伍找到一把液压手工切割甜刀。几个人轮流上,终于把一大片铁栏杆切完,连人带一大块栏扞一起移动到救护车上,由于有铁拦扞拖着,救护车只能敞开后门一直开到医院。医院只有一个值班的医生。我立即打电话给医院的一把手院长迅速赶到医院,同时通知外科主任,骨科主任从家中赶来。等把学生抬到手术室,到场的主任们却束手无策,说从没见过这种伤法。铁栏杆不能硬拔,这样容易伤及大动脉。还要沿脖子把三根铁棍切割。他们没有工具,后从后勤处找了一把手工锯,用了半小时这把这三根拦扞切断,把整块的铁栅栏从身上移开。移开后,手术就简单了。用不了一个小时,该生就住进了病房。忙完一些善后事宜,已到凌晨一点了,这时我才感到浑身虚弱,回到家中。这晚的惊悚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以至后来上级领导要我到更高层次的高校当领导,我坚决不去。责任太大了,后果也太可怕了。

我所经历的这个事,也许是独一无二的,几十年过去了,至今记忆犹新,真的是让我终身难忘:

那是一九六八年我小学毕业时发生的。

虽然从小学四年级开始,由于"文革"运动便没有再上文化课了,但有些程序还是少不了的。因此,小学六年级毕业时,学校也还是召开了毕业班的学生会。

我从一年级开始,一直是班上的主要干部,深得班主任和学校领导的喜爱。因此,尽管在"文革"时期深受父亲历史问题的影响(父亲解放前当过三个月的保长,后来在国民政府国防部荣誉军人疗养院当过上尉中队长,又是一个没有写申请、自己都不知道的国民党员。解放后也曾担任过土改登记员,文化扫盲教员,县公安局户藉排长,"文革″初期被定性为"二十一种人",作为可教育团结的对象,接受贫下中农的管制),但我凭借着自已各方面的优异表现还是班主要干部和"三好学生"。

这天晚上,我们几个班干部提前布置好了会场,便在那里坐了下来。

临近开会了,班主任和学校"革委会"的一个领导,以及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大队驻校代表走进会场。当时作为会场的教室,四周都贴有毛主席的画像。因为会前都要向毛主席像鞠躬。也是童心未泯,我身边的班干部,都在议论该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有的说向右边的,有的说向左边的,更有一个说他干脆来个向后转,给后面的毛主席像鞠躬。有感于父亲的遭遇和家庭的处境,我不敢参与议论。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禍躲不过",偏偏这时一位班干部问我,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我没多想,随口答道:我在中间(我当时坐在班干部的中间),当然是向前面中间的毛主席像鞠躬。这本是小孩子嘻耍之言,却被本大队那个贫下中农代表听见了。只见他一手指着我,怒不可遏地说:这中间与中心是一个意思。只有伟大领袖毛主席,才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中心。你一个"二十一种人"的儿子,竟敢说自己在中间,毛主席像也在中间。竟敢与毛主席相提并论,还把自已摆在毛主席的前面,是对毛主席的极大污辱,是对毛主席,对党,对社会主义极大的不满!竟然要把毕业班的会改为批斗会,来批判我这个只有十多岁的小学生。好在学校"革委会"领导和班主任都是身临其境的在场人,更清楚我在学校一贯思想上进,品学兼优的具体表现,也是不想让我和我的家庭毁在他手上。一边违心地严厉批评我,一边好言相劝,极力把奉承那个代表,让他消了气。好说歹说,这代表才不再坚持开会批判我了,却要我在会上作出深刻的捡讨。这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捡讨在这代表的刁难下,前后作了三次,直到他满意了,才算过了关。

为这事,母亲流了几天泪,也狠狠地骂了我几天。

这件事过去了几十年,常常在不经意之间浮现出来,想要忘记都不可能了。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