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人讲得邪乎的事,我想描述一件自己遇到的奇幻事,又怕人说我封建迷信,能说吗

我真实的灵异经历 一

感觉四周空荡荡的,我躺在床上,漆黑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又仿佛看得很远很远。慢慢的月光忽然的射进了房子的亮瓦(老式的瓦房,隔成了上下两层,我睡上层,老房子一般都有几片玻璃做的瓦用来采光。)就像有一双眼睛盯着你,凄美而又苍凉。又似一张无际的网,慢慢网着我。渐渐的我越来越困,思维也渐渐变成了空白。身体慢慢的越来越僵硬,全身没有一点点力气,想睁开一下眼也不可能了。但思维却是清晰的。来了她来了她又来了,二十多天了,连续二十多天了。我拼命挣扎,但身体仿佛被人压住一样,想动动手指或睁下眼都做不到。我心里知道睁眼,只要睁眼打开电灯就结束了。它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我拼命的喊叫,扭动。但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动不了,就如被人紧压住,在你耳边轻语,放松吧!跟我走,走吧!慢慢的感觉一个女人,轻轻的飘在我身上,伸出双手捏我的脖子。挣扎挣扎但无济于事。慢慢的我被拉得坐了起来,她仿佛拉我去很远的地方,天堂还是地狱。身体还是动不了,但思维却清晰起来。眼睛也一下看得见东西了。看着她慢慢拉着我起来,她长长的头发,脸异常的美,舌头却长长的伸出嘴外,但说真的我却一也不怕,可能她脸太美了。她伸出雪白的手,长长指甲上涂着淡紫指甲油,她的异常的冰冷,却又如烈火般炙着我的身体。看着拉着我越走越远。奇怪我怎么会看见自己。我明明躺在床上啊老一辈人讲得邪乎的事?却清楚的看见另一个自已,灵魂吗?不,哦不,我不能走,不能走,心中大喊,拼命挣扎。醒了,醒了还好只是梦而已,我心一松睁开了眼。一眼就望见梦中的女人飘在我面前,长长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伸出双手慢慢捏向我脖子。我气都出不来了,全身都不能动一下,死了我要死了吗?她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本能一咬,好像咬下一截,她全身一松,动了我能动了,我拼命和她撕打,用力的扭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指一节节扭断,然后是他的手臂,仿佛中感觉把她手全吃了一样,她慢慢的淡了下来,仿佛溶入空气中一样,她走了她终于跑了。我也渐渐清醒过来。我手猛伸向电灯开关(拉线的)灯亮了。醒了终于醒了,看着明亮的灯光我心中松了一口气。我慢慢起身,长长喘了一口气,想抽只烟压压惊。刚手伸向烟突然看我床边站着一女人和梦中一模一样,她目光空洞洞的,但却对我有说不出的吸引力。就如被电了一样,身上麻麻的越来越僵硬,就连眨下眼也办不到,我又看见我另一个身体慢慢走向她。她长长的舌头如手般慢慢伸向我,双手更紧紧抓住了我的双肩。梦中我还在梦中吗?但灯光明亮眼中什么都清晰的,她把我越拉越近,她眼神空空的,漆黑如长长没尽头的路,仿佛要我吞噬一般,我看着她眼睛慢慢失去了知觉。XX你怎么了,我醒来一看,自已站在客厅里,我哥我姐还有我哥一同学在我家。我没对他们说什么。只是叫他们上楼看下。我床离楼梯口最少两米,我感觉我是一下就从楼上到楼下的就像瞬移一样,但我哥他们说我是跳下去的。当时零点十分(所写的都是真实的,大约有一个月天天被G压床,此经历是后三天的,非常清晰,别问我为什么不换地方睡,此事十分钟后我又回去睡了,不过一晚没关灯)

讲个惊心动魄的真实故事,那是我十八岁那年,在我们公社旁的一户人家发生的事――一个晚上,在一户农户家厅里,四个人在打牌(扑克),那时没电视,晚上都很无聊的。

四个人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出牌……

这时,大门里突然窜进一个全身穿白衣,长发披肩,嘴里拖着红红的长舌的“鬼”,嘴里“哈!哈!哈!”地叫着,手上长指甲舞着……

一瞬间,对着门的人叫了声:鬼!当场瘫到桌子底下,边上的两个人也赶急蹲到桌子底下……

过了只二、三分钟,“鬼”哈!哈哈!叫了几声,跑出门去。

四个人面色苍白,面面相视,不知所措。其中一个说,要不要去报告公社,是不是坏人有意搞破坏。

最后,四个人去了公社值班室,汇报了经过,四人一致认为,看到的是真的,不是幻觉。

公社治安保卫人员笔录后,第二天就去四个人的队里调查。这时,村里已把鬼现传布的恐怖,人心惶惶的。最后四个人怀疑,有可能是住在隔壁的单身男知青所为,因为,他经常与这四个人打牌,来往熟悉。

结果公社治保主任,上他家调查,发现他房间里有一件白大褂(医生穿的),一个长发假发套,还有用红纸剪贴的假舌头。据他交待,他今天没轮上打牌,想用装鬼去吓吓他们,想不到弄出事来。

最后,这名知青受到处分,通过批评。公社通过广播揭露真相,才平息这场风波。

本人亲身知情,不是虚构。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