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书中国真实故事,孙小宝讲的那些故事是真的吗?

你好评书中国真实故事!欢迎收看爱学知识的中年男人的原创回答。

孙小宝最近讲了很多引人入胜的故事,比如演出被刁难,得罪了一个很厉害的人;带家人游玩被四个年轻人围堵等,每个都让观众听得津津有味。至于真假,我的观点是:在有一定实事基础上,存在艺术加工和升华。

毕竟孙小宝是在直播平台上讲这些故事的,故事中所涉及的人都没有说出名字,故事必须精彩才能吸引观众,所以肯定有艺术加工,孙老师的艺术功底了得,当然也经历了人生的起起伏伏,才能为大家贡献出这么精彩的故事。

支持孙老师!谢谢大家!

第一位应该是柳敬亭,原扬州评话艺人,朋末清初北上演出,收徒三臣五亮,北方评书伊始。评书界称他为祖师爷。现,在他家乡泰州正建纪念馆。

历史上名家太多。如:评书大王双厚坪,与伶界大王谭鑫培,鼓界大王刘宝全被誉为艺坛三绝,一位王爷用三人头像制鼻烟壶。有净街王之誉的王杰魁、袁阔成父辈的袁氏三杰、天津评书的先行者王致久、说《聊斋》的陈士和、《清宫秘史》的作者固桐晟……太多太多了。

评书形式流行全国,因很多地方用地方语言评讲,因此称谓不同,有山东评词,四川评书,扬州评话,福州评话,杭州评词,苏州评话(与苏州弹词合称为评弹)等,都有许多名家。

东北胡子的秧子房有多恐怖?东北胡子有多狡诈凶残?

评书中国真实故事,孙小宝讲的那些故事是真的吗?

借这个问答,给兄弟们讲一段三十年代,一个十几岁孩子被绑进土匪老穴的真实见闻,素材来自于东北老人的口述历史。

据小名老疙瘩的老人讲,十来岁的时候,他老爹的嘴里经常说两句话:“鬼子要进村了”,“最近胡子闹得挺凶,可别到处乱跑。”

可怕什么来什么。

1935年腊月的一天,一家人刚吃过晚饭躺炕上要睡觉,只听见院外大狗一阵猛叫,跟着几个手持短枪的人就闯了进来。

一个胡子拿枪逼着老疙瘩爹说:“妈个巴子的,快走。”

另一个大高个、罗锅腰、脸上有块大黑痣的胡子则一把抓过老疙瘩,扛在肩上就朝外走。

走出二十来里地,老疙瘩才看清楚,这伙胡子一共九个人,除了他爷俩,还绑了两个人,一共四个人票。一路上,这伙胡子嘴里尽是黑话,啥“皮子串”、“操海”之类的,后来老疙瘩搞明白了,皮子串说的是狗叫,操海说的是喝水。

天放亮后,这伙胡子闯进了一户农家,整个白天,他们都缩着,更不允许人票弄出任何动静,稍有叽歪,就是一通猛抽。

天黑后,他们抢了农家的马爬犁,跟着就是雪地奔命。

老疙瘩说,这伙胡子十分狡猾,走在雪地里,几百人必须踩着一个脚印走,还专门踩着草丛走,如果是小溪,一定是沿着溪边走,就是夜里也要尽可能走成一行脚印——

十几天后,四个人票被带进了挠头,也就是胡子老穴。老疙瘩四人随之被踹进了票房,也就是秧子房。老疙瘩抬眼一看,阴森森的地窖秧子房里至少有三四十人票。

过了几天,老疙瘩弄明白了,绑他爷俩的这伙胡子,大柜叫中山好,五十来岁,瘸腿大秃头,闯关东过来的山东人。这伙胡子虽然都说黑话,但口音乱七八糟,秧子房里的老人票说,他们有一百来人,山东的、河南的、河北的、浙江的都有,不是地痞流氓无业游民,就是兵痞逃兵。

他们以枪支弹药、人马多少来入股,抢来的东西或者人票赎金,按股分赃,平时由四梁八柱指挥全绺。他们之所以叫这飞,那好啥的,为叫响是假,哪天发了财,探边不干了没人知道其人是谁才是真。

老疙瘩说,秧子房里黑咕隆咚,阴潮的厉害,人票坐在地上仅铺一点豆秸。每个秧子也就是人票,都被绑的紧紧地串联在一起,绳子吊在高处,便于胡子看管。

吃什么呢?一天两顿饭,一顿四两窝窝头或者大饼子,咸萝卜一块,有时给点热水。要是嫌窝头冰硬吃不下,直接暴揍。睡觉的时候必须一颠一倒,不准说话。早上五点出来放风,慢了轻者扇大嘴巴子,重者皮鞭抽。平日,一旦有了大小便,也不能出来放风,憋不住,只能拉在裤裆里。

冬天,裤子冻的崩崩硬,屁股磨破了也得硬挺挺地坐着;夏天,屎尿全在裤子里,臊臭无比,关键是渴,又不给水喝,渴的实在不行的时候,只能使劲挤尿,尿在衣服上,再拧出来用舌头舔——

人秧子白天必须一律靠墙坐好,腰板还得挺直,不准打瞌睡,谁打瞌睡谁挨酷刑。

老疙瘩说,除了拿香火烧鼻子尖、烧手、烧脸、烧眼毛,有一种酷刑让他多少年后想起来都浑身哆嗦。

有个姓袁的老头就因为打瞌睡,挨了这种酷刑。两个大拇指让细马尾勒吊起来,一眨眼的工夫,豆粒大的汗珠就从老袁头的脸上滚下来了,眼泪刷刷地掉。

这年的大年夜,老疙瘩就是在胡子老穴里过的。让他一生痛恨的是个胡子小崽子,老疙瘩说,这崽子比他大不了多少,但却苛毒暴虐成性。

大年夜,他把老疙瘩当球踢,踢过来,踢过去,不知道哪来的劲头,哪来的乐趣。

不光是他,全秧子房的秧子几乎全让这小崽子祸害过。

老疙瘩说,人性一旦在黑里滚过,恶全龇着獠牙。

1936年2月,滤秧子滤到了老疙瘩爷俩身上。秧子房掌柜的问:你家有几支快枪,多少金镏子,大烟土、小洋钱都在哪里放着?

说不出,暴揍。

说少了,暴揍。

因为摸不准胡子脾气,他爹挨了不少酷刑,皮鞭抽、香火烧、坐老虎凳。最终,还是他爹的一通胡说才让胡子停下手来。

一个老串,也就是一万现小洋,你爷俩就可以又活了。

这就是当时,胡子开出的肉票价。

然后就是逼着给家里写信,写不交赎金就要命的鸡毛信。

4月份,老疙瘩的哥哥带着赎金到了胡子老穴,可求亲戚、拜朋友,最终只凑了两千块现小洋。

秧子房掌柜的当场就把枪掏出来了:两千块就来,看老子毙了你这个小瘪犊子。

老疙瘩说,胡子撸下哥哥带来的烟土、茶糖这些孝敬礼后,那口风像是要放哥哥下山继续筹钱,哪知道,临走前,胡子拿来个血糊糊的小包。

打开一看,是老爹的一个耳朵。

老疙瘩当场就晕了。

之后,一个接一个惨状接连出现在老疙瘩眼前,有人让折腾的屁股肿的像鼓,有人让汽油烧死了,还有的直接疯掉了——

老疙瘩说,跟这些惨状黏在一起的是胡子的一句话:错绑不能错放,都得拿钱,不行就干死。

10月初的一天,本以为再也熬不下去的爷俩忽然听到了枪响,跟着就是胡子的喊叫:不好了!来跳子了!

军队和胡子干了两个多小时,胡子撑不住了。趁着混战,老疙瘩钻进了烂倒木的窟窿洞里,最终幸运地活了下来——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