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奇闻诡事录小说,有没有哪部小说,让你印象深刻,可以分享一下吗
谢谢悟空问答邀请。说起印象最深刻的小说我的奇闻诡事录小说,当首属张扬的《第二次握手》了。当时的我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龄,被小说中的爱情故事,深深的吸引住了。小说描写了大学生苏冠兰与丁洁琼相爱,遭到了苏父的极力反对,无奈之下的丁洁琼赴美留学,后来成为了著名的原子物理学家。留在国内的苏冠兰也成了医学教授,与父亲战友之女叶玉菡日久生情,结为夫妻。远在美国的丁洁琼,一直恪守着爱情的誓言,拒绝了所有男士的追求。丁洁琼后来在周总理的帮助下,回到国内。
她看到了当初曾经美好的爱情已经成为悲剧,变得无可挽回。带着失望,带着纠结,执意要离开曾经的恋人,奔赴边彊。苏冠兰夫妇执意挽留,丁洁琼为他们的诚意所感动,最后决定留在北京,一起献身科研事业。小说惊憾人心的力量,就是爱情的伟大力量。我们的心,随着主人公爱情的起伏而起伏跌宕,时而绯恻缠绵,时而柔肠寸断,难以呼吸。
最初读这本书,是手抄本。书在我们当初一些青年中,秘密传阅。当初上头追得很紧,说这本书是大毒草。我们借书时,都有过郑重承诺,说绝对的不被别人发现。我们会把书,藏在极为瘾秘的地方。借到手抄本后,常常会废寝忘食,通宵达旦的读完,然后再借给另外的一个人。在传阅和抄录的过程中,一旦被领导发现,就会倒了霉,大会小会点名批评。我们厂里的一个团支书,就是有人告发阅读此书被免职。
后来才知道,将这本手抄本被打成毒草的,这个人物来头不小。他是当时政治局常委姚文元。事情源于北京的一个老大妈,她在巡夜时发现很多青年人深更半夜在传抄一本书。《北京日报》的内部参考上报道了这一消息。1974年10月12日,主管宣传的姚文元看到内参后,打电话给报社,要求得到一本手抄本。报社立即弄到一本,给他送去。姚文元一看,见书中写到了周总理和科学家,认为这本书很坏,宣扬了资产阶级恋爱观,爱情至上,崇洋媚外,教唆白专道路,是反对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同时认为作者不可能是普通的工人和农民,要求公安部门彻查此事。
公安部门经过一个多月的清查,查到了作者,为湖南省浏阳县插队知青张扬。湖南公安于1975年1月7日将其逮捕,并建议法院从严判处,将其列入了1977年国庆前枪毙的名单。幸亏有李海初的拖延,张扬才与死神擦身而过。粉碎“四人帮”后,张扬终于得以出狱。时任中央主要领导的胡耀邦,宣布为《第二次握手》平反。此书后来成为了建国后50部好书之一。
《第二次握手》最早题名《浪花》,是张扬根据在北京舅舅家做客时,听到的故事编写的。后来,他插队在浏阳一个偏远的山区,村子里连电都没有,无聊之时,张扬就把这个故事改写成十万字左右的中篇小说。自1969年后,小说多次修改增编,后来他把小说的书名改为《归来》。小说一发出,就在知青中广为传阅传抄,后来书名被传抄者改为《第二次握手》。
我们当初的一代青年,曾经为先睹小说《第二次握手》为快,以抄得这样一本书为荣,可见当初此书影响力之大。
(图片来源网络,致谢作者。)
在我妈把许姨娘请到家里帮忙收稻子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
那次正值‘双抢’农忙,父亲在船队工作回不来。
我妈就请许姨娘来帮忙。
许姨娘穿着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衬衫,齐耳的短发,显的干净利落。
她的话很少,对人也温文而雅,就象城里的文化人似的。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是许姨娘的儿子,长的白白净净,不过好像是哑巴,不跟别人说话。
我好奇许姨娘母子的身世,就跟我妈打听。
我妈叹了口气,说许姨娘命苦。
许姨娘也是农村出来的。
当年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干农活、织渔网都是一把好手。
后来经人介绍,嫁到了镇上的食品站。
她男人姓钱,是食品站的职工。
九几年全国都在搞改制,公家饭吃不安稳了。
男人活泛,主动下岗,揣着钱去上海做生意,当起了小包工头。
许姨娘当时刚生孩子,就没有跟过去。
后来孩子大了点,许姨娘想去上海,男人总是推三阻四说不方便。
没过多久,男人在上海养了女人的消息就传到许姨娘的耳朵里。
许姨娘气不过,带着儿子去了上海。
男人嘴硬,耍赖不承认。
许姨娘索性就住下不走。
男人背地里还偷摸的跟小三来往。
终于有一次,被许姨娘给堵在了床上。
这下撕破了脸,男人反而耍起横了。
他逼许姨娘离婚,许姨娘不肯。
男人索性把小三带进了出租屋。
他经常当着孩子的面,和小三羞辱打骂许姨娘。
许姨娘软弱,她怕离了婚,孩子就没爸爸了,所以就忍着。
可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
许姨娘越是这样,男人的打骂就越变态。
终于有一天,男人的拳头落到了孩子的身上。
许姨娘扑到孩子身上,挡住了拳头,放声大哭,同意了离婚。
许姨娘回来之后就疯了。
她这疯病和别人不一样。
外表看起来,许姨娘和平常人没区别,说话做事都正常。
唯独有一样,她经常会在镇上的菜市场摆摊卖玻璃瓶子。
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是因为离了婚,没了生活来源。
当时啤酒瓶拿到废品收购站能卖一毛钱一个。
她捡的那些普通瓶子,一分钱一个,废品站都不一定收。
可她觉得那些瓶子漂亮,废品站为什么不要呢?
废品站不要,她就把瓶子洗刷干净拿到菜市场摆摊卖。
镇上的人都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偶尔口袋有闲钱了,想做个善事,就会丢个块儿八毛的,买个瓶子。
村头的四叔人老实,四十来岁还打着光棍。
有人就撮合他俩一块过。
四叔这边没话说,满口答应。
许姨娘也禁不住劝,同意了。
本来这件事情,看上去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没料到这段婚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新婚那天夜里,孩子被抱到隔壁房间睡。
许姨娘见不到孩子,就和四叔大吵大闹发了癫。
许姨娘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对四叔又抓又咬。
四叔拦不住,被弄的遍体鳞伤。
没办法,只好打开了房门,放她出去。
许姨娘冲出房门,抱着熟睡的孩子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以后的时日里,我还常常看到许姨娘的儿子站在码头上。
他总是穿的整整齐齐,白白净净。
码头下的河岸边,皮肤白皙干净的许姨娘正用细竹棍扒拉着漂浮在河里的玻璃酒瓶。
捞上来的玻璃瓶,许阿姨会蹲在台阶上细心的洗干净,然后整齐的堆放在一起。
整个过程中,许姨娘隔个三五秒,就会抬头与儿子对视一眼,许姨娘微微一笑,孩子也跟着笑......
(许姨娘母子长的和《团长》中的上官戎慈母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