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新疆真实灵异事件,你遇到最灵异的事情是什么

取自我的真实经历83年新疆真实灵异事件。大概是九几年左右的初秋,那时的我还在部队服役,距离部队大约2公里处有一处村庄,中间这两公里就是大片的坟墓。

正是各大部队退伍的时间,有一天我和战友一起相约在部队熄灯后去村庄里的小饭店喝酒,酒过三巡后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我们两个犹豫了,但是还是仗着酒胆,踉踉跄跄的沿着坟墓中间的小道一路往下走,周围漆黑一片,被风吹过的树林里发出恐怖的沙沙声,隐约可见的磷光不时的从周围诡异的冒出来发出呼呼的声音,我的酒貌似醒了一大半,冷汗顺着脖子就往下流淌,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好不容易走到了部队墙跟处的草坪上,因为有了路灯,我们两个一屁股就瘫坐在地上,就这么睡着了…。

恍惚间,我感觉头顶貌似出现了一个穿着运动鞋的老人,我尽全力想抬头看看他的脸,竟然怎么也看不清,也抬不起头…,那人突然开口陆续问了我;哪里人啊?家在哪里?等等一系列问题,我碍于客套,均如实回答,突然我发现和我一起的战友不见了…!

于是我很认真地问他:我那个朋友呢?去了哪里?

他答到:他人品不好,周身的邪气,我给他赶走了!

我又好奇的问到:那你为什么不赶走我啊?

他哈哈的阴笑了两声后说到:因为你人品不错,我就留下来给你赶蚊子啦!

话音刚落,就突然来了一阵疾风,我突然被惊醒了,呼…,原来是一场梦啊……!但是介于刚刚的梦境过于真实,我还是抬头看了看刚刚梦中的那个人坐下的位置,一看我就蒙住了,那个位置看起来像是一个荒坟,一块墓碑仅剩下个墓碑尖斜叉在地下,坟墓周围各种杂草丛生,唯独坟尖处寸草不生…,我害怕了,急忙四处寻找我的战友。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在距离我几百米一个墙拐角的路灯下面自顾自的赶着蚊子,我推了推他很生气的问到:你怎么走啦?

他十分懵懂的看着我说:我刚要睡着就马上有人把我推醒,我只好换了个路灯下面睡,可是路灯下面蚊子又太多,我就一直赶蚊子呢…。

我听完以后很害怕,没说什么,两个人赶紧回到部队里面。

时隔很多年,我们两个人再次相遇后喝酒的时候他跟我讲,退伍后的两年点背到了极点,干什么生意都赔钱……

这一切都是一场梦还是机缘巧合??

我的父亲是个没进过一天校门,老实巴交的农民。

他给我们多次讲过他年轻时期的一场恐怖经历,直到现在,每每回忆起他描述的那个场景时,我的眼前还会浮现出一张狰狞的面孔。

七十年代末,还没包产到户那会儿我们家很穷,爷爷长期卧病在床,奶奶早在闹饥荒时就去世了。那时候姐姐才七八岁,我才两三岁,家里的生活来源全靠父母从生产队挣来的工分,每年的口粮总是不够吃。

那一年的冬天,家里又断粮了。

父亲背着口袋去十几里外的二姨家借粮食,二姨家在川水地区,加上家里劳力多,生活要比我们稍微好一些。

父亲借到了二十几斤苞米,为了不让我们挨饿,于是就扛着它连夜往家赶。

因为连个自行车都没有,所以他来回只能步行。

他快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到半夜十一二点了,那时候的街上都还是土路,没有路灯,也没有车来车往,所有的人都早就进入了梦乡。

就在他走到一个叫“张家祠”的地方时,突然从路边的树林里钻出来了两个壮汉。

他俩把父亲堵在了路中间。

借着月光,父亲看到他们都拿着凶器,一个握着一把匕首,一个拿着一根木棒。

那时候治安特别乱,一到晚上,劫道的特别多,年轻人出门都不敢一个人走,得找个伴壮胆。

父亲心想完了,粮食要是被他们抢了去全家都得饿肚子。

他虽然很害怕,但是本能的紧紧抱着粮食不放。其中一个拿刀在我父亲脸上比划了一下,说东西放下,搜完身再走人。

另一个拿木棒的一把夺过父亲怀里的苞米,开始对我父亲搜身,结果什么都没搜到。

觉着再榨不出什么油水来,拿刀的那个说了声滚。

我父亲虽然吓得浑身直发抖,但是一想到家里正在挨饿的我们,于是就壮着胆子把家里的情况跟那两人讲了一遍,然后求他们高抬贵手把粮食还给自己。

拿着木棒的刚要举起木棒打父亲,突然从黑暗中又传来一个声音:等一下!

我父亲这才看见一棵大树底下还蹲着一个人。

那人闷声说,过来。

我父亲老老实实地朝那人走了过去。

月光下,那个人很壮实,好像一只眼是瞎的,他抱着双臂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地用仅有的一只眼冷冷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父亲。然后沉默了一会儿,说,赌一把。

我父亲没听明白,也不敢问,只是低着头弓着腰站在那里发抖。

那人又发话了,说老子今晚想跟你赌一把,给你个选择,选我左手还是选我右手?看你的运气吧,你赢了拿东西滚蛋,选输了挑你一根筋。

我父亲跟他讨饶,他说再啰嗦算你输。

后来,我父亲在他的逼迫下胆战心惊的做出了一个选择:选他的左手。

只听那人哼了一声,然后慢慢的伸出他的右手,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斧头。然后又伸出了左手,左手中空无一物。

我父亲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就想从拿木棒的那人手里拿过粮食跑路,生怕他们反悔。

就在他拿了粮食刚转身要走的时候,蹲着的人又说了一声站住。

我父亲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人果然要反悔,但是他又不敢跑,抱着粮食一定是跑不过他们的。

于是他就乖乖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

那人说,愿赌服输,把你赢了的东西拿走。

我父亲回过头瞄了一眼,他手里除了那把斧头外什么都没有。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对方伸长了左手,说把我的袖子撸起来自己拿一块。

我父亲小心翼翼地照做了,当他撸起那人的棉衣袖子后,看见他手臂上全是手表。

那人说,要第几块?说!

我父亲回答说我不要,还是让我走吧。

结果对方不答应,骂我父亲啰嗦,说再啰嗦就翻脸。

于是我父亲低声说了个“三”。

那人果真把第三块表捋了下来给了我父亲,说你小子命大,滚吧!

我父亲这才一口气没敢歇,一路小跑就回了家。

他不认字,在煤油灯下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是一块啥表,生怕那几个贼人使诈,过几天又会来讨要,于是就将它小心翼翼地藏在了炕柜的最里头。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父亲觉着那几个劫道的说的是真话,于是就把那块表从炕柜中取了出来,然后找了个识货的人看了一下,结果那人说这是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按当时的价格,起码值100块左右,而且有钱也很难买到,买它不但需要钱,还需要票,是凭票供应的。

我父亲说,那时候国家职工的工资一个月才36块钱,一斤粮食才一毛多,一斤肉才五六毛,一斤盐巴才一毛三分钱,那一块手表足够我们全家吃三四个月。

从二姨家借来的苞米没多久就吃完了,于是我父亲心一横,就把那块上海牌手表托我舅卖给了他们矿上一个快要结婚的男青年,卖了96块钱。

他用那些钱给我爷爷从一个很有名的中医跟前抓了几副草药,剩下的全买了粮食,然后把借我二姨家的苞米也给还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一九八三年。

我父亲说那一年国家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严打”活动,抓了不少坏人。

有一天,街上突然想起了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他跑去看热闹时才知道是公家押着抓来的坏人们在游街。

坏人很多,有些被绳子捆着,有些戴着手铐,装了三大卡车。

突然,他在其中一辆卡车上看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那人面露凶相,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是瞎的。

我父亲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人就是几年前在半夜劫道,还让他赢了一块手表的那个人。

那些坏人被游完街后押回了看守所。

我家离看守所比较近,看守所的老所长我父亲也认识。

有一天,我父亲让我妈烙了一打油饼,又买了一只鸡,收拾干净煮熟后拎着那些东西去了看守所。

见了老所长后,他把那个不知名的人的外貌特征给所长详细描述了一下,然后把那些吃的托老所长给那人捎带了进去。

我父亲说,他之所以那样做,是想让他在里面吃两顿饱饭,曾经那些草药救了我爷爷一命。他说他一辈子没占过任何人的便宜,那些吃的就当是还债了。

我父亲说,当年八月份的时候他又见过那人一次,是在公判大会上见到的,开完会后,那人被押赴刑场枪决了。

这是我父亲,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的真实经历,他的那一场经历,别说是胆小怕事的他,就算是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我遇到,恐怕也会怯上三分。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