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熬的时间又是哪个时间,你是如何度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的呢熬过之后又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抵拒最难熬的时间又是哪个时间、煎熬、崩溃、疗伤、恢复,这差不多是每个人度过最难熬的至暗时间的过程。熬过生命旅程中遭遇的风雨雷电,就会迎来心平气和风平浪静的新的一天。

最难熬的时间又是哪个时间,你是如何度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的呢熬过之后又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人活着,有七情六欲,喜、怒、忧、思、悲、恐、惊,几乎每天都在交叉上演。而眼、耳、鼻、舌、身、意的需求和愿望,永远都不会止息。

最难熬的时间又是哪个时间,你是如何度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的呢熬过之后又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没有人会一直顺风顺水。遇到任何事都需要看开,不要钻牛角尖,世事都有可能峰回路转柳暗花明。一时难以面对的,告诉自己放一放,再放一放。时间会抚平所有伤痕。

最难熬的时间又是哪个时间,你是如何度过最难熬的那段时间的呢熬过之后又是怎样的一个状态

对我来说最难熬,人生最至暗的时刻,是父亲患癌手术,我在医院陪床,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白天还得强打精神,面对一切,身心的压力都很大,但也都煎熬过来了。

活到一定年纪,经历生老病老,会懂得人活着,世间事除了生死都是小事。所有的磨难只不过是擦伤。

愿你尽快走过,走出最难熬的时段。

今天,来说说人生故事吧!这不是解放前,也不是砥毁新社会,更不是毁贬当时的社会治理,而是不容质疑的历史事实。

祖辈清末下华容。老一辈都把当初来洞庭湖垦荒的先辈,叫做“下华容”。与华北人的“走西口和闯关东”类似。

先辈在洞庭湖畔的一处开山建庄,后来此地发展成为集居有四千多居民的小集镇,当地居民俗称“小南京”。

解放前,外戚在小镇上开了家柴院子。也就是经营芦苇,木材,山竹,楠竹之类,供生火煮饭的烧柴;本族在小镇上开了家兑屋,也就是经营大米加工。同时也置有几亩水田,属半农半商吧。母亲因外婆死得早,九岁来我家做了童养媳。

解放后,父亲是镇郊胜利村的第一任村长,当年还是常德专区的土改干部。家有九口人,四世同堂。本人与共和国一起成长,长在红旗下。经历了土改、合作社、公私合营、人民公社、乡镇的社会变迁。也体验了三反五反、反右、大食堂、反五风、四清、文革、改革开放的政治变革。

现在已经行走在耄耋之年的路上,不说是坷坎人生,也可算得是历尽了苍桑。

长身体时,遇上了三年自然灾害,虽然说是全民大食堂,但也有二两米的计划粮和三菜一汤,按时到肚,填个半饱也不是问题。

文革中期的69年至71年的三年困难时期,就不一样了,真可以算得上是“民不聊身”。外出讨米要饭,都要由生产大队开具证明,否则都有被外地民兵遣送回家的危险。

为什么会这样呢?一是因为困难年间,遇上了“深挖洞,广积粮”的战备时期。二是由于自然灾害,农民交完公粮后,所剩粮食就过不去年关。当时民谣说:“镰刀上壁(bià),冇得饭吃(qià)”。三是当时管制特别严格,凡是得请假,外出需证明,否则一律遣送。

政府的反销粮,一般都要到春耕后才有。中间三到四个月的粮荒咋办?自留地的蚕豆,红花种籽和油菜籽的春收,要到了春荒的后期才能收获。加上文革中的破四旧,割资本主义气尾巴盛行,农家喂鸡养猪种菜都要受限制,并且只能够自销,不能上市,否则要以资本主义尾巴来割。轻者挨批斗,重者坐班房。

记得69年的正月间,洞庭湖畔还是高寒天气的时候,我和60岁的爷爷,还有比我小三岁的满叔,到距离五里地的调蓄湖去挖湖藕。数千亩的湖场,清晨白霜薄凌,赤脚踩下去时,像刀片一样割,毛细孔都要出血。但挖藕的人们,却遍布整个湖场。由于挖藕是体力活,加上深处的泥土暖和,又有支支湖藕取出来时的兴奋,时间还容易过。但是,到傍晚收工时,挑上百余斤重的泥藕,赤脚走在坷坎不平的羊肠小道上的辛酸滋味,至今都让我忘记不得。

这样的重体力活,足足干了一个月。家的床底下和能置放的旮旯都塞得满满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当年的春收。

人生啦,总会有一些不如意。该上学的时候,又偏偏遇上了文革。不去学习却每天写着大字报,不去上课却走长征路搞大串联。当时觉得好玩,完全是不谙世事。

不料五七指示来了,要停课闹革命。“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农的再教育”,“在那里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大有作为”。从此,学校空巢。教师进了牛棚,学生上山下乡。待到复课时,把工人农民请进学校,叫着无产阶级要占领文化阵地。

当时,镇郊还不是城镇户口,叫回乡知青,有城镇户口的同学叫下乡知青。回乡知青要比下乡知青幸运些许,不用背井离乡下去边远乡村安家落户。他们虽说两年后有招工的期待,但他们短暂的欢喜,却成了黄梁一梦,因为后来工人都要下岗。

回乡后,由于有文化,表现也不错。由记工员、会计,还差点突击入党,当上了支部书记。只因为被推荐,当上了工农兵学员而放弃。

参加工作后不久,当上了七年制学校的校长,当年叫主任教师。因为是贫下中农管理学校,校长也不好当。记得一次暑假,改移动木黑板为墙上固定黑扳,只因规格3米x1米,与那位贫下中农的2米x0.9米不统一发生分岐。后来调高中部教高中数学时,那位贫下中农还拒绝开欢送会,也罢。

再后来,又因为盲目的工作,不满两岁的大女儿,在80年的一场春雨中,不幸滑落教室后面屋檐的滴水沟被淹。顿时跌落至人生低谷,被迫请调离开该校。

虽然是经教育学院培训,有结业证的中学校长。但非教育性的事务繁多,经常抽调配合各级行政的中心工作。诸如计生、纪检、农忙、催征农民上缴费用,等等。应接不暇。

还是后来,因为配合政府平垸行洪的大政策,在学校整体搬迁前,抽调去建校。学校搬迁时,却传来待命的指令。五十岁出头的我,要退养全休,回家养老。曾经立志为教育事业奋斗终身的目标,也只能半途而废。也罢,回归小家庭,帮衬小孩还能享受天伦之乐,何乐不为呢?

一缓,人生就这么过来了。后来,同事们聊到此事,我还开玩笑说:“这能算什么事,学校又不是我个人的。就算是自己开的,儿子大了,也应该交班。”

工作就是这样,只是一个饭碗。端了别人的碗,就得服人家管。顺利也好,困难也罢,都只能听天由命。做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不做和尚了,管他钟由谁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上策。想不到退养这样的美差,让我提前休息了十年,哪里能找到这样美好的无奈岁月。特别是退休后,全休的二十余年,真有特别的自由,特别的欢乐。因为这一切,都是凭自己的爱好,由自己的决定而所为。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