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救回了一位去世的大伯,大伯去世了,现在这疫情期间该回去吗

不用回去民警救回了一位去世的大伯,现在是非常时期,大伯亲人合理解的,但是要打电话回去

首先,可以判断这位大伯没有儿子。一个出嫁的女儿披麻带孝向邻里求助帮忙,而怜居却视若罔闻,这岂不是咄咄怪事?

在一般情况下,农村里的白事情都是不请自到的,哪有主人上门央求这种情况?在我们当地有出殡三声炮的说法。三声炮响之后,邻居壁舍、亲朋好友、乡里乡党都不约而同趕到逝者家中,听从总管号令,完成涉及丧葬的一切事宜。

即使逝者生前得罪人很多,但“一了百了”,死者为大。作为在世之人,不会和一个死者斤斤计较。故村里人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应当出手帮忙。如果拒绝帮忙,就有点不尽人情和小家子气了。如果所请之人都不肯帮忙,那么这里的村风就有问题了,真的成了“鸡犬之声相闻,老使不相往来”啦。

毛主席曾说过:村里的人死了,要开个追悼会,用这样的方法寄托我们的哀思。因此,凡村里有白事情,一定要出手帮忙,且不可隔岸观火,看笑话。

自从父亲去世之后,我们家和叔叔家几乎就没什么来往了,最大原因是父亲去世的时候,堂弟明明在家里,却不愿意为父亲戴孝、送父亲最后一程。

堂弟的行为就像一根刺,不但伤了两家的和气,也让我们看清了他的的为人。

2010年,还未到60岁的父亲被查出患上肝癌,而且还是中晚期。我们从未想过,这样的病会发生在父亲的身上,在听到医生的话的那一瞬间,我们都不敢相信,打心底里我们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时候,我们家的日子才刚刚有点起色,哥哥在深圳有了自己的家,而弟弟妹妹们也基本大学毕业,正在找工作。

眼看着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马上就可以享福了,最起码可以暂时地停下来休息一下,再也不用拼命的没日没夜地为我们攒学费、生活费了。

并且,马上就可以抱到孙子了,这也是父亲一直盼望着的事。

可是,这场要人命的病,把一切希望都搞碎了。父亲从被确诊到去世,还不到三个月。

刚开始,医生让我们做保守治疗,医生说:病人太瘦了,而且他的肝功能都已经基本没有了,所以,已经没有再做手术的必要了。

听了医生的话后,我们都很绝望,但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还会有转机和奇迹的发生。特别是母亲,到处去打听偏方和到庙里去烧香。

以前躲在父亲身后的母亲,好像突然间爆发了无穷的力量一样,从各处抱回来了一袋又一袋的草药。

而父亲也极力配合,喝了一碗又一碗我们闻着都想吐的药汤。可这些都只是我们的心理安慰,实际上对病情一点帮助都没有。

越到后来,父亲的肝功能就完全丧失了,肝腹水越来越严重,半个月中有一个星期要住在医院里。

而且,父亲的胃口越来越差,到最后几乎一天到晚都没有食欲,他总说:肚子胀得难受。那时候,父亲已经不排尿了,所有的尿液都积到了肚子里。

现在回想起来,也是我们太不孝了,不懂得想办法为父亲减轻疼痛,只是听从医生的话,每次出院后,都是让医生到家里为父亲打止痛针。

煎熬了两个多月后,父亲还是没能等到抱一抱孙子就走了。

按我们老家的习俗,除非家里没钱或特别年轻的,一般老人去世都会留过夜做法事的,特别长寿的还会多留一夜。

当时,在讨论父亲后事时,我们的本意是按习俗,给父亲做一天一夜的法事。可却遭到了叔叔的反对,叔叔反对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说父亲还没过60岁,还是得这样的病走的,不应该留过夜;

另一个原因是,父亲上面还有一个老母亲在,既然还有老人在,晚辈过世就不应该留过夜,以免惊到了老人。

我哥说:“我能填饭肚子,能有今天的生活,都是我父亲用命拼出来的,我们还没来得及报答他,他就走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痛,也是我们最大的遗憾。

我不想他在最后变成一个笑话,还要遭受别人的指指点点,那我就枉为人子了。我阿一(哥哥的土名字)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哪怕天塌下来,我都必须留我父亲过夜,有什么事我扛着,你们有什么不满尽管冲我来。”

有哥哥极力反对,叔叔哪怕有别的想法,也不能越过哥哥去办理、干涉兄弟的家事。

但是,叔叔还是记恨上我们家了。在我们老家,侄子女是要为去世的大伯戴孝的,并且还要跟着一起守孝。

可是,堂弟却不愿意。来帮忙办事的人帮堂弟戴上一节代表孝子的黑布条时,堂弟当场就扯了下来,并说:你们要戴你们戴去,关我什么事?

哥哥当时就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结了婚,需要怎么做不用我们教你。既然你不愿意戴孝,我们也不勉强你,毕竟,这讲究的是一份孝心。可有一点我得表明,你戴了这个,我们还是兄弟,如果你不戴,那我们就没必要做兄弟了。”

哥哥当时的态度特别强硬,他绝对不是说说而且,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哥哥说:“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让步,我无所谓,唯独这件事不行。你今日的行为,是对你的大伯、我的父亲最大的伤害,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兄弟?”

当时,在场的人都劝堂弟戴上,并催堂弟说:去为你伯爷上支香吧,都说死者为大,你做子侄的,应该为你伯爷上香、磕头的。

母亲看到堂弟的所作所为后,也很心寒,当着所有人的面指责堂弟说:“里面躺在那的是你的亲伯爷,你们小时候没吃没喝的,都是他时不时接济你们,你们怎么都这么没良心,一点都不念他的好?

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们也不逼你,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后来听说是奶奶把堂弟骂了一顿后,堂弟才不情不愿地过来给父亲磕了几个头,上了香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时,我们虽然很生气,但这件事对于失去父亲的痛,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们都没理会他,都在忍受着巨大的悲痛,送走了此生最亲的人:我们的父亲。

这件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起过,表面看就过去了。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永远也过不去,它就像一根刺一样,不提是不想再揭伤疤。

因为,这件事的背后是我们最大的痛,每每想起都会痛彻心扉。所以,我们选择了忽略,但,不等于原谅。

直到2019年,堂弟的老婆得了乳腺癌,把他们家本来就不多的积蓄都花光后,四处借钱都碰壁,没人愿意把钱借给他。

因为大家都知道,堂弟的所有家庭开支,包括他几个孩子的奶粉钱,都是靠几个妹妹打工挣钱支撑着。说穿了,堂弟就像一滩烂泥,只知享受而不思劳动。

谁把钱借给他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后来,堂弟打电话找到我们,哥哥对堂弟说:“你不应该打电话给我们的,几年前你已经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掐断了。既然你都不想要了,就大家互不打扰吧。”

堂弟可能是走投无路了吧,哥哥就像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似的,他在电话里哭着求我们,说:“你们就原谅我吧,那时候是我不懂事,太任性了。”

可哥哥不为所动地说:“晚了,你大伯已经走了,你再也没有机会去为他做点什么了。当时我就说过,有些事我可以不计较,但,事关我父亲的事,我没办法去原谅。以后,你还是不要给我们打电话了。”

其实,自从送走了父亲后,我们家与叔叔一家,基本就断了来往。平时我们都在外面,彼此也当作是一件顺其自然的事,大家都没有刻意去挑明。

如今,被哥哥挑明了之后,我们与堂弟之间,就只剩下点头的缘份了。

现在,通过我自己的事例来回答题主:大伯去世了,作为侄子的,如果不是有不可抗拒的原因,不然就一定要回去送终。

我当时的感受是:那是我最亲的人,生前不能尽孝已经是最大的痛与遗憾了。只是希望他在走的时候,能有一份体面、一份尊严。

而这些都是我们做为子女应该做到的。作为侄子就应该帮助大伯维持这一份体面与尊严,不然,那如同在我们的伤口上撒盐。

这种痛和难堪,也是无法原谅的。

就像哥哥说的:很多事可以选择原谅和遗忘,唯独这样的事不行。

原谅的话,无形中就是背叛了那个已经不在了的人。

所以,为了不留遗憾,也为了不让自己余生都背负着一份愧疚和追悔莫及,就一定要回去。

时间不可倒退,这样的事情,没有人有任性的机会。

切记切记!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