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6年前的正月初五,我从一个不太高的台面摔下来,在撞击地面的一瞬间,我的整个人的感觉被定格在离地面大约半米的地方,感觉全身是存在于一个半存在的世界里,或者说这个世界突然不是在我的了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几秒钟后,感觉有水从头顶流下脸颊,红色的,直到这时候我还是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直到被人发现被人抬起来,我才想到全身已经失去知觉了,接下来的几分钟,额头开始裂痛,开始感觉到脖子以上的痛,脖子开始针刺一样的剧痛。又几分钟,我终于能说出话来,之前脑袋里无论说什么话嘴都没声音出来(自己以为嘴是动的)。我说了:快!救护车!

在去医院的途中,右脚能控制,接着左脚能努力控制,左手慢慢有了力气,最后右手有一点控制力。在慢慢恢复过程中,脊椎越来越痛,手脚未端刺麻。

以上经历,我可以推理出来,当人头断开之后,人不会感觉身体分离,只能看到整个世界在眼前一阵乱滚,连疼痛感都没有,在意识到自己已经头身分离之后就慢慢什么知感都没有了。

先说我经历的一件事,以作答题的引子。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那是过去当记者时的一件往事。我那时在一家电视台当记者,一次去法院采访,一个死刑犯被当庭宣布“死刑立即执行”。宣判完毕,法庭一阵躁动,死囚一声不吭被人拖出法庭,押上囚车。停放囚车的甬道外,站了十几个人,无人哭叫,但有人在抽泣,估计是家属,来送死刑犯的。等我走出法庭时,囚犯已经被押上车,动作好快。我看见囚犯被捆得很紧,身体都小了一号,就跟一个粽子一样,根本无力反抗,就像小鸡一样被提上车。干净利落。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院子里停了三辆车,囚犯坐的带铁栅栏的大面包车在中间,前后还各有一辆押送车。现场很是安静,不对,是一种明显能感觉到的肃静。毕竟一条生命即将被剥夺,不管死囚犯过什么恶,人们对死亡到底还是存有一种自然的敬畏。我透过面包车玻璃,隐约看见有武警坐在里面,大概是负责执行的战士吧——搁古代,叫刽子手。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为了说明“围观杀人”不是中国特有的风景,本文皆采用西方的画像/皇帝不称朕)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这时,一个我采访的法官走出来,把手包往腋下一夹,轻松地跟我打招呼,是无声的那种招呼。我问他:“你也去?”他笑笑:“我得去啊。”我瞟了眼囚车,“哦”了一声。没想到他接着问我:“你去不去?”

恐怖分子割女孩头,头被砍掉的瞬间,是头觉得身体掉了,还是身体觉得头掉了

我们说的“去”,目的地就是执行死刑的刑场。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在那个城市,杀人的刑场就在市郊一块空地上,周围还散住着不少村民。不是如人们想象的,刑场总在极为荒僻的所在。枪毙人也很简单,去了,把场子一围,令死囚跪倒,“啪”,后脑来一枪,犯人倒毙,法医验尸,尸体运走,撤,完事儿。死刑执行结束,刑场只剩下一摊污血。选择离中心城区那么近,而且就在公路旁的一个地方,唯一的缘由,可能是因为那里离火葬场近吧?

事实上,古代更邪性,杀人都在城市的最热闹所在。比如北京的刑场,就在宣武门外的西市,周围店铺林立,商旅如织。

古代杀了人,还有“暴尸”“枭首”的习惯,前者就是把没了脑壳的尸体在原地放几天,后者则是将死囚的脑袋装一个小木笼里,高高挂起来(多挂在城门上,枭首往往是重犯,脑袋有挂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杀人又称“弃市”。市是指市场,那何为“弃”呢?它关联着一种说法,即古代杀人,是“天子与臣民共弃之”。在闹市杀人,就是一种“共弃”的形式,就是要让老百姓都来看,相当于开一个法制教育的现场会。可以说是,公开行刑,是人类残酷司法的最为极端的仪式化展示。所谓仪式化,就是供人们来合法观瞻的,是政府允许,甚至是鼓励的。

而群众来看杀人,有一个前提性的共识,就是被杀之人,都是罪大恶极之徒,他们来拍掌叫好,扔菜叶,吐口水,都是正义的行为。一边观看砍脑壳,一边还可以宣扬道德与正义,何乐不为?何况除了看热闹的,其中还夹杂了许多想吃人肉、吃人血馒头的呢!

现代以来,司法观念变迁了,特别残酷的刑法已不合时宜,也很少再在闹市公开杀人(少数特殊情况例外)。但我国一直保留着以“人民参与”为特点的公开宣判和游街示众的习惯(我记得在九十年代“万人公判大会”之类的活动还较为常见)。到今天,犯人也有隐私权和人格尊严的观念开始普及,再想观此“盛况”,就比较难了。

当然记者总比一般群众多一点“看稀奇”的机会。那位法官问我去不去,我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是让我完整地了解所报道事件的始末,还是给一个让我看稀奇的机会?——毕竟看杀人,已是一种特权和很难得的机会了。

我没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说:“我,就不去了。”于是,法官和我点个头,就自己上车去了。

这件事我印象深刻,多年之后,当时场景的片段依然留存在记忆里:一个夏天,白花花的一片。

通过我的选择,我了解了自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当然也是一个软弱的人,至少我没有暴民的基因,心里也没有残酷的种子。因为,我不愿意通过“观赏”真实的人类之死而获得快感和增长见闻。

最后我要说的是,公开杀人,群众围观,集体狂欢,并非中国独有的现象,在任何一个国家都是如此,也是“西洋景”。在此我推荐两部刚刚看完并且十分喜爱的书给大家(如下图),看官,可别只知中国事,便不自觉地只妖魔化中国哦。

(此书名为《忠实的刽子手》,本文图片都来自该书)

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活活残害至死,的确能令人产生不适感,甚至恶心呕吐,但许多人就是愿意享受这种异样的刺激——他们要的就是这种观看恐怖片的感觉。这种普遍性的心性,恐怕便是潜伏在人类灵魂深处的恶灵吧。(文/皇帝不称朕)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