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奇闻录,有哪些故事让人听了一身冷汗,夜不敢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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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队的时候天下奇闻录,听村里人说闲话,讲了一个人死而复生的故事。
以前种甘蔗,有的生长期会长蚜虫,或别的虫,危害甘蔗。队里只好买剧毒农药来兑水喷在甘蔗叶上。南方的天气,有时异常闷热。那甘蔗林里的甘蔗长的密密麻麻的,比人还高,有一个人在打农药的时候,老不出来,他的同伴们已休息半天,都准备收工了,就去找他,发现他已躺在甘蔗地了,后背身上背的喷雾器也倒向一边,农药也撒了,发出刺鼻的呛人的味道。熏得让人受不了,几个人吓了一跳,有一个人也胆大,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鼻子,发现没气了,连忙找人通知队里,队里觉得他年轻,觉得他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太难过,就草草掩埋了,省得他的父母越看他越伤心。埋他的时候,他戴的一只手表,也留他戴着。
生产队的时候,是很少有人戴手表的,不知他的手表是自己家买的,还是他家有条件的亲戚送的。有一个人心里起了贼心,半夜三更就拿着锄头去刨他的新坟,当撬开棺材板,刚伸手想摘他的手表时,被他拉住了手,还说了句:这是哪啊,把我拉起来吧。
吊墓贼被吓得胆都快破了,连忙喊:鬼啊,有鬼啊。
躺在棺材里的人说,我不是鬼 我是某某,我没死,是被农药熏得晕了,中毒了。
那个想偷他手表的人,不管他,缺吓得连忙逃窜,奔回家里,也许他这辈子都不敢盗墓了。
他只好自己慢慢地爬出棺材,白天太阳毒辣辣的,甘蔗地了又闷热,没想到自己竟然昏了过去,昏迷了这么久,还被村里人埋了。
夜里的风一吹,他清醒了,好受多了,后来他自己慢腾腾地走回家。
而那个被农药熏晕而中毒的人,听说他们全家都很感激那个盗墓贼,如果不是他想刨开坟墓,想偷人家的手表,那个人在深深的坟墓里,就出不来了。
被农药熏得中毒的那家人,后来还买了礼物,去感谢那个盗墓贼。
毁三观的事情还真不少,就例举两件。
老家隔壁男人娶妻好几年没有孩子,男人和婆婆都认为是媳妇的问题,每天指桑骂槐特别难听,说什么娶进门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类似种种,女的十分贤惠,连男人的脚都是她帮洗,就是太懦弱了。
终于有一天,男人另外结识了新欢,新欢有了身孕,便把媳妇像抹布一样甩了扫地出门,后来娶了新欢,生了个女儿,乐得恨不得天天捧在手心里,还当起了家庭煮男,照顾孩子洗衣做饭,把女儿带到两岁。
直到有一天,新媳妇带着娃跑了,就留了个言说孩子不是他亲生的,男的气到差点投江,没多久前妻过来说看望以前的邻居,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都,改嫁没多久就怀了身孕,故意跑过来打击他们,我只想说一句,干得漂亮,真是又狗血又现实。
还有一件是听说的,老公在外地上班,有一次带着老婆去他上班的地方玩,当旅游,帮老婆订了酒店房间,说自己工作要加班,很忙,晚上他老婆有点饿,打算买点吃的,打开房间门正好看到自己老公和小三从隔壁房间搂搂抱抱的出来。
这事之后没几天就离了婚,听说男的被他爸和他哥揍了好几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主要没脑子。。
在我妈把许姨娘请到家里帮忙收稻子之前,我根本不认识她。
那次正值‘双抢’农忙,父亲在船队工作回不来。
我妈就请许姨娘来帮忙。
许姨娘穿着一件镶着花边的白衬衫,齐耳的短发,显的干净利落。
她的话很少,对人也温文而雅,就象城里的文化人似的。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是许姨娘的儿子,长的白白净净,不过好像是哑巴,不跟别人说话。
我好奇许姨娘母子的身世,就跟我妈打听。
我妈叹了口气,说许姨娘命苦。
许姨娘也是农村出来的。
当年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干农活、织渔网都是一把好手。
后来经人介绍,嫁到了镇上的食品站。
她男人姓钱,是食品站的职工。
九几年全国都在搞改制,公家饭吃不安稳了。
男人活泛,主动下岗,揣着钱去上海做生意,当起了小包工头。
许姨娘当时刚生孩子,就没有跟过去。
后来孩子大了点,许姨娘想去上海,男人总是推三阻四说不方便。
没过多久,男人在上海养了女人的消息就传到许姨娘的耳朵里。
许姨娘气不过,带着儿子去了上海。
男人嘴硬,耍赖不承认。
许姨娘索性就住下不走。
男人背地里还偷摸的跟小三来往。
终于有一次,被许姨娘给堵在了床上。
这下撕破了脸,男人反而耍起横了。
他逼许姨娘离婚,许姨娘不肯。
男人索性把小三带进了出租屋。
他经常当着孩子的面,和小三羞辱打骂许姨娘。
许姨娘软弱,她怕离了婚,孩子就没爸爸了,所以就忍着。
可男人吃了秤砣,铁了心。
许姨娘越是这样,男人的打骂就越变态。
终于有一天,男人的拳头落到了孩子的身上。
许姨娘扑到孩子身上,挡住了拳头,放声大哭,同意了离婚。
许姨娘回来之后就疯了。
她这疯病和别人不一样。
外表看起来,许姨娘和平常人没区别,说话做事都正常。
唯独有一样,她经常会在镇上的菜市场摆摊卖玻璃瓶子。
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是因为离了婚,没了生活来源。
当时啤酒瓶拿到废品收购站能卖一毛钱一个。
她捡的那些普通瓶子,一分钱一个,废品站都不一定收。
可她觉得那些瓶子漂亮,废品站为什么不要呢?
废品站不要,她就把瓶子洗刷干净拿到菜市场摆摊卖。
镇上的人都知道她是怎么回事,偶尔口袋有闲钱了,想做个善事,就会丢个块儿八毛的,买个瓶子。
村头的四叔人老实,四十来岁还打着光棍。
有人就撮合他俩一块过。
四叔这边没话说,满口答应。
许姨娘也禁不住劝,同意了。
本来这件事情,看上去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没料到这段婚姻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新婚那天夜里,孩子被抱到隔壁房间睡。
许姨娘见不到孩子,就和四叔大吵大闹发了癫。
许姨娘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一般,对四叔又抓又咬。
四叔拦不住,被弄的遍体鳞伤。
没办法,只好打开了房门,放她出去。
许姨娘冲出房门,抱着熟睡的孩子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
以后的时日里,我还常常看到许姨娘的儿子站在码头上。
他总是穿的整整齐齐,白白净净。
码头下的河岸边,皮肤白皙干净的许姨娘正用细竹棍扒拉着漂浮在河里的玻璃酒瓶。
捞上来的玻璃瓶,许阿姨会蹲在台阶上细心的洗干净,然后整齐的堆放在一起。
整个过程中,许姨娘隔个三五秒,就会抬头与儿子对视一眼,许姨娘微微一笑,孩子也跟着笑......
(许姨娘母子长的和《团长》中的上官戎慈母子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