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未解的数学谜题,为什么很多时候醒来的那一刻记忆会瞬间消失,想不起上一秒的梦境

竟然有人还在引用《梦的解析》这本在专业科研领域早就过时的书,还有人在用伪科学回答至今未解的数学谜题。

其实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有些时候我们醒来时,能很清晰地回忆起自己做了什么梦,有些时候只能大概知道自己做了梦,但是具体内容是什么就不知道了。更多的时候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梦。

目前普遍公认的理论如下:人的睡眠是存在生物节律的,我们称之为睡眠周期,包括两个时项:非快速动眼期NREM和快速动眼期REM。NREM又包括了入睡期、浅睡期、熟睡期和深睡期。REM

和NREM交替一次称为一个睡眠周期,每个周期大概90分钟左右,每晚睡眠大概会经历4-5个睡眠周期。

我们做梦都是发生在快速动眼期REM,这个时候的脑波更接近于清醒的时候。如果是在REM醒来,则更能记住梦境。如果是在非快速动眼期NREM醒来,则更可能会遗忘梦境。

这种现象被认为和两种神经递质相关。

2016年《行为脑科学》杂志上有一篇文章就综述了这个观点,标题为Why We Forget Our Dreams: Acetylcholine and Norepinephrine in Wakefulness and REM Sleep(为什么我们会忘记梦境:唤醒与REM睡眠中的乙酰胆碱和去甲肾上腺素)。

当我们进入睡眠后,乙酰胆碱和去甲肾上腺素水平都急速下降;然而进入REM后,乙酰胆碱水平恢复到清醒时的水平,而去甲肾上腺素仍然在低水平。REM期的乙酰胆碱的水平使得大脑皮层处于觉醒状态,然而仍在较低水平的去甲肾上腺素则降低了我们这段时段的回忆能力。

所以,如果在REM期间醒来的话,我们能对梦境保留更鲜明的印象。

因此,如果你想更好的记住你的梦的话,可以在睡前多喝水,这样你在做梦期间可能起床去上厕所,有助于加强你对梦境的回忆。

关于梦境记忆/遗忘的研究其实还有很多。2019年《科学》杂志上的一项研究认为,其实是在你做梦时候,大脑主动选择了遗忘。

这项研究由日本的一个实验室主导,深入研究了一种能够分泌“melanin concentrating hormone黑色素浓缩激素”的神经元,这种激素能够促进食欲和调节睡眠,并且与负责记忆的海马体也有关系。

研究中发现,MCH神经元的激活,会消弱依赖海马区的记忆。超过一半的MCH神经元在REM表现出活性。因此,下丘脑中REM睡眠激活的MCH神经元,参与了海马区的遗忘激活。

听起来有点拗口,简而言之就是你的REM睡眠激活了一种神经元,而这种神经元活跃时会抑制记忆。也就是说你大脑自己选择在REM做梦时遗忘。

参考文献:

Becchetti A, Amadeo A. Why we forget our dreams: Acetylcholine and norepinephrine in wakefulness and REM sleep. Behav Brain Sci. 2016;39:e202.

Izawa S, Chowdhury S, Miyazaki T, et al. REM sleep-active MCH neurons are involved in forgetting hippocampus-dependent memories. Science. 2019;365(6459):1308‐1313.

文/不想做实验的锦鲤仔:医学博士在读第2年,和你分享靠谱+科学的知识。

没有数学十大未解难题这一提法,楼上所提之费尔马大定理和四色猜想都已解决,只有七大未解难题. 美国克雷(Clay)数学研究所于2000年5月24日在巴黎法兰西学院宣布了对七个“千僖年数学难题”的每一个悬赏一百万美元。以下是这七个难题的简单介绍。 一.庞加莱猜想,任何一个封闭的三维空间,只要它里面所有的封闭曲线都可以收缩成一点,这个空间就一定是一个三维圆球六大世纪难题仍然待解 二.NP

完全问题如果某人告诉你,数13717421可以写成两个较小的数的乘积,你可能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他,但是如果他告诉你它可以分解为3607乘上3803,那么你就可以用一个袖珍计算器验证这是对的。很快用内部结构来验证一个答案,还是花费大量的时间来求解,被看作逻辑和计算机科学中最突出的问题之一。它是斯蒂文?考克(StephenCook)于1971年陈述的。 三, 霍奇(Hodge)猜想 霍奇猜想断言,对于所谓射影代数簇这种特别完美的空间类型来说,称作霍奇闭链的部件实际上是称作代数闭链的几何部件的(有理线性)组合。 四,黎曼(Riemann)假设著名的黎曼假设断言,方程z(s)=0的所有有意义的解都在一条直线上。这点已经对于开始的1500000000个解验证过。证明它对于每一个有意义的解都成立将为围绕素数分布的许多奥秘带来光明。 五, 杨-米尔斯(Yang-Mills)理论大约半个世纪以前,杨振宁和米尔斯发现,量子物理揭示了在基本粒子物理与几何对象的数学之间的令人注目的关系。尽管如此,他们的既描述重粒子、又在数学上严格的方程没有已知的解。“质量缺口”假设,从来没有得到一个数学上令人满意的证实。 六,纳维叶-斯托克斯(Navier-Stokes)方程起伏的波浪跟随着我们的正在湖中蜿蜒穿梭的小船,湍急的气流跟随着我们的现代喷气式飞机的飞行。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深信,无论是微风还是湍流,都可通过理解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的解,来对其进行解释和预言。 七,贝赫(Birch)和斯维讷通-戴尔(Swinnerton-Dyer)猜想 当解是一个阿贝尔簇的点时,贝赫和斯维讷通-戴尔猜想认为,有理点的群的大小与一个有关的蔡塔函数z(s)在点s=1附近的性态。特别是,这个有趣的猜想认为,如果z(1)等于0,那么存在无限多个有理点(解),相反,如果z(1)不等于0,那么只存在有限多个这样的点。

2022-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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