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见到过小飞机,大家回忆一下,小时候遇到的最诡异可怕的事是什么

本人经历几次诡异事件小时候见到过小飞机。想想,上了年纪的人,都有过此类经历,只是大多数人写不出罢了。今年初夏,我还与楼下邻居,谈起过一些怪亊,她经历的,比我说的还要离奇。以下是我难忘的诡异纪历。

第一个小故事,发生在一九六六年,那一年,我随老爸搬到县委宿舍大院,住进最后一排房子。说是宿舍大院,根本没有围墙。只有西邻,是人家济宁广播电台、转播台的东墙,也就成为大院的西墙。大院绿化很好,种满苦棟树、绒花树、青桐树,鸟语花香,夏天开一天红云,落一地紫雨,很有诗情画意。

深冬的一天,半夜时分,老爸睡觉的床自己跳动起来,且动静很大,有两三分钟时间。老爸振醒了,看看床底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地震,不能只一张床闹地震。把家里的大花狗唤进屋里,才放心睡去。就此一次,再没发生过此类现象。后来,我在《飞碟探索》杂志上读到,这叫现象叫“神动”现象,属科学未解之迷。

第二次,我与玩伴去“省建三处”看野电影。从一苇塘穿过,冬天,苇塘干涸,苇子已收割。一条小径从苇塘穿过。走到中间,我俩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又异口同声的问对方:你带手电筒了吗?“没有。”

脚下出现一黄色光圈,茶壶盖般大小,边缘整齐,光不向外扩散。只照亮圏内。我俩蹲下,足足看了五分钟。用手扒拉土地,黄光依旧。冬天又没有萤火虫,这是什么回事。《飞碟探索》刊出过此类文章,叫做《地镜》现象,同样是不解之迷。

第三个小故事更加离奇。,虽不是亲身经历,听我一个工友讲的。他家住老城,东门里的“一天门”附近,此处,曾是济宁一中的大门。一天,有人妇人鬼魂附体,讲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叽哩哇啦。这时从一中走出一位老教师,挤着看热闹。对人们说:他说的是日语,说是当年的日本驻屯军,暴死济宁,成了孤魂野鬼,回不了故乡。鬼魂附体到底怎么回事,这个灵异故事很生动。一个没有上过学的妇女,怎么说起日语,无法解释。这样的诡异故事,我还能讲几个。大家願听,下次再聊。我想:总有一天,科学会做出解释。

我们村第一个万元户,买了村里第一台电视机,万元户两口子人都挺好,招呼村里人到家里看电视。

一开始去的人多,万元户家里坐不开,把电视搬到了院子里,那时候,电视白天没节目,晚上6点半才开始,大家一般吃过晚饭不到6点就提着马扎板凳去了,万元户打开电视,屏幕上就显示出一个圆圆的静止的地球形状,大家就盯着地球看,一直盯到来节目,万元户家的大黄狗热情的在人群中穿梭。

一般先是新闻,8点多演电视剧,看完两集电视剧就快十点了,天已经全黑了,大家各自回家,万元户的院子到街门是一条又长又窄的过道,没有灯,都摸着黑往外走,刚看完明亮的电视,一下到了乌漆麻黒的过道里,什么见看不见,全凭感觉向外走。

有一回,万元户家不知要做什么,在过道里贴着墙边挖了一道深沟,我就掉那沟里了。

那天晚上,看完电视剧都往外走,在过道里大伙都避开那道沟,只有我还沉浸在剧情里,忘了有沟,一脚踩空掉到了进去,过道里漆黑一片,没人发现沟里有个孩子,我也不敢叫,站在沟里干着急,手刨脚蹬的一时间又上不来。

那条沟有一米多深,沟底还有些泥泞,掉下去时我的脑袋撞到了墙,隐隐做痛,我急的浑身冒汗,一定要趁着人多时上去,人走光了万元户家就栓门睡觉了,我就得在沟里呆一晚上。

我胡乱的伸手在坑边乱摸,希望有大人能伸手拉我上去,但是并没有,慌乱中我好像抓住了一条裤腿子,过道太黑走的都慢,裤腿子有一瞬间没有动,我牢牢抓住,裤腿的主人好像感觉到不对劲儿,可能以为是万元户家的大黄狗在叼他,用力甩了甩腿,嘴里发出“啾,啾啾!”的赶狗声。

我就借着他甩那两下的力量,上半身终于从沟里出来了,我趴在沟边上缓了口气,手还被踩了一脚,起紧站起来往外走。

回到家,一身的泥水,脑门子上还有个大疙瘩,家里人都睡了,我妈骂了几句,嫌回家晚了,我站在院子里的井台边,脱下被泥水泡透的鞋,光着脚,一边小声哭一边悄悄刷鞋,如果让我妈发现鞋脏了,免不了挨顿揍。

那天晚上,我是被世界遗弃的孩子。

第二天,吃过晚饭,我又快乐的提着小板凳去万元户家看电视了。

一年后,我家买了一台小电视,放在我爸妈那屋,我爸一般不到9点睡觉,他睡觉就一定要关电视,我就捞不着看了,而且,看电视,我爸看什么我们就得看什么,我最爱的周末晚会很少看到,因为我爸不喜欢。

我终于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看多久就看多久的电视,是在婚后十年。

强势的公婆多病的孩子妈宝的男人,是无数次少年时深陷泥沟的绝望挣扎,暗夜深沉,永驻心田,十年茧缚,我终于化成了一只不会飞翔的快乐蛾子。

人生如大河奔流永远向前,一切都会过去,穿过泥泞沟壑与黑暗隧道 ,如今时光正好。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