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劫机事件,这次巴以冲突,巴勒斯坦总统哪里去了

当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2012年劫机事件。

2012年劫机事件,这次巴以冲突,巴勒斯坦总统哪里去了

2021年5月份爆发的巴以冲突,很明显是以色列右翼政党组阁失败后,以色列最高法院准备做出是否驱逐位于谢赫·贾拉社区的巴勒斯坦居民的决定,而在东耶路撒冷爆发。此举是为了通过营造战争氛围,让以色列民众团结在现任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周围,巩固以色列右翼可以继续在以色列执政。这是很多西方国家政客惯用的伎俩,而且百试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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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巴以冲突的始发地圣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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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并没有产生实质领导人尽管1947年联合国在巴勒斯坦地区分别建国的方案已经提出,但是门前为止,无论是以色列还是巴勒斯坦,都不承认该建国方案。这是由于该地区在历史上都曾经分别被犹太人,或者阿拉伯人所独有,但是他们都各自选择性地忘记,巴勒斯坦地区在历史长河里都是犹太人和阿拉伯人共同生活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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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人的流亡要追溯到公元前733年的亚述流散,犹太人被提格拉特帕拉沙尔三世从以色列王国驱逐。而到了公元前597年,犹大王国的犹太人又在巴比伦之囚中被流放。圣经的以斯拉记的两个文本,据说是新巴比伦王国的征服者居鲁士二世的法令,这两个文本允许被驱逐出境的犹太人在几十年后中返回祖国,并命令重建圣殿。这就是后来犹太人重建建国后声称的巴勒斯坦地区的那块地是犹太人的天许之地的由来。因为无论是以色列王国,还是犹大王国,犹太人都曾在如今巴勒斯坦地区建立过王国。如今的以色列就是紧紧抓住居鲁士大帝的法令这一历史文献,而声称犹太人对其历史疆域有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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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蓝色区域为以色列王国,南部橘色区域为犹大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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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犹太人被驱逐后的几千年,尽管期间犹太人还零散地分布在上述地区,但是阿拉伯人占了主导地位。在1947年前夕,巴勒斯坦地区的犹太人大概占了三分之一,而阿拉伯人却占了三分之二。这也让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人对联合国的建国方案非常不满,他们认为在该地区空降的犹太人反客为主了,那时巴勒斯坦地区的阿拉伯人已经控制了该地区94%的土地,凭什么吃到嘴里的还要吐出来,于是中东战争就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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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以冲突的根源就由此发酵,若选择不同的历史时期,巴勒斯坦地区的主权问题,都会得到不同的分别有利于各方的答案,也就成为了世界的火药桶。而无论是总统制还是内阁总理制,要产生国家的实质领导人,都要经过民意的统一,但是巴勒斯坦若没能建国,这个领导人就无法服众,而且在国际法理上也不具有正当性,也只能算是占山为王的自治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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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巴勒斯坦要建国,就首先必须落实国土的疆域。但是巴勒斯坦最具有实力的法塔赫和哈马斯,都无法承认联合国分别建国方案中的领土范围。因为无论是巴勒斯坦人还是阿拉伯人,都形成了犹太人鸠占鹊巢的先入为主的印象,让他们吞下这个既定现实太难了。正如以色列前总理拉宾被激进右翼刺杀一样,谁在巴以国土问题上妥协的下场都是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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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宾被刺杀后哭泣的阿拉伯人)

因为一旦在法理上做出边界上的划分,以后想反悔就难了。而且巴勒斯坦各派系也没有妥协的余地,一旦在领土问题上让步,就得不到巴勒斯坦人和其他同情巴勒斯坦的国家或者国际组织的援助和支持,其自治政权就因为没有民意支持和金流而维持不下去。而只要巴以国界的实质划分没有得到双方的承诺落实,巴勒斯坦的实质领导人就不可能诞生,这也就陷入了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死循环。在阿拉法特去世后,巴勒斯坦内部已经无法有能令各派系都能折服的灵魂人物,巴勒斯坦实质就成为各派系争权夺利的四战之地。

法塔赫实质已经被招安五次中东战争失败后,巴勒斯坦人也逐渐丧失了主导权,作为领导巴勒斯坦建国的组织法塔赫也先后流亡约旦和埃及。法塔赫的领导人阿拉法特在此期间,因多次躲过以色列的定点清除和空袭,而被称为中东不死鸟。

但是法塔赫在海外流亡的名声确实不太好,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法塔赫在约旦河西岸扎根后,由于约324万巴勒斯坦难民逃到了约旦,让法塔赫以为拥有了可以颠覆约旦国王在约旦统治的根基。

1967年六日战争爆发后,约旦失去了对约旦河西岸的控制。而作为巴勒斯坦建国的坚定支持者,不仅出兵出力,还好心收留了法塔赫的约旦国王侯赛因万万没想到,法塔赫竟然想趁着约旦式微之际,提出要暗杀约旦国王,并推翻约旦的君主制。

此时的法塔赫在约旦实质已经成为了国中国,胃口也越来越大,不再局限于约旦好心给予的小恩小惠,而是全盘接收约旦。1970年6月开始,法塔赫与约旦军队公开作战,并策划刺杀约旦国王侯赛因·宾·塔拉勒,侯赛因国王因被保镖推入路边水沟,并用身体舍命保护,幸免于难。事后的9月份,约旦爆发了劫机事件,这被认为是法塔赫的指使。感觉到自己是东郭先生的约旦国王侯赛因,下令驱逐阿拉法特。

(流亡时期的阿拉法特)

但是约旦比较亲美,冷战时期的苏联觉得可以趁机浑水摸鱼,于是在苏联的拱火下,叙利亚出兵支持法塔赫,并派遣200辆坦克进入约旦为法塔赫撑腰。而约旦国王担心在爆发内战后其政权被推翻,于是向尼克松求援。在美国的授意下和约旦的默许下,以色列集结陆空作战部队进入约旦,打击目标直指法塔赫的领导层。最后法塔赫的武装人员损失过半,法塔赫残部在黎巴嫩的帮助下逃到了黎巴嫩。

到了黎巴嫩的法塔赫也没闲着,由于黎巴嫩政府对法塔赫的放任,让其成为了以色列口中的法塔赫区。而慕尼黑奥运村刺杀事件爆发后,黎巴嫩感觉自己将会引火上身,于是对法塔赫下了逐客令。而黎巴嫩内部支持法塔赫的派系对此相当不满,最终导致了黎巴嫩穆斯林派系和基督教派系的内战。当以色列出兵黎巴嫩,并包围贝鲁特后,部分黎巴嫩的穆斯林武装临阵倒戈,配合以军围剿法塔赫。此役至少造成法塔赫4万名武装力量伤亡。

为了结束围困,美国和欧洲政府通过斡旋达成了一项协议,保证阿拉法特和法塔赫在多国部队的保护下安全流亡突尼斯。尽管被流放,许多法塔赫指挥官和战士仍然留在黎巴嫩,他们在1980年代与什叶派阿迈勒运动有关。

东躲西藏的阿拉法特此时转变斗争路线,由武装斗争转为与以色列和谈而实现巴勒斯坦的建国,以色列的拉宾为了长治久安,对阿拉法特抛出的橄榄枝也积极回应。于是在美国的撮合下,《奥斯陆协议》在1993年签署。

(阿拉法特与拉宾)

奥斯陆协定的既定目标包括设立巴勒斯坦临时自治政府(不是巴勒斯坦权力机构,而是巴勒斯坦立法委员会)和在五年内永久解决悬而未决的问题,根据安全理事会第242号和第338号决议,尽管这些协议承认巴勒斯坦人的合法和政治权利,但以色列对过渡时期后巴勒斯坦的命运保持沉默。奥斯陆协定既没有界定此后巴勒斯坦自治政府的性质及其权力和责任,也没有界定它最终将要管理的领土的边界。

奥斯陆协定的一个核心问题是以色列军队撤出巴勒斯坦领土。该计划是分阶段撤出,同时将维持安全的责任移交给巴勒斯坦当局。1999年5月,五年过渡期结束,巴以没有达成全面和平协定,但奥斯陆协定的内容仍然存在。临时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成为永久性的,并以法塔赫(巴解组织)为主导。西岸仍然分为A、B和C区。C区约占西岸60%,完全由以色列军事和民事控制。只有不到1%的C区被指定供巴勒斯坦人使用,由于以色列的限制,巴勒斯坦人也无法在C区自己现有的村庄进行建设。以色列民政管理局在西岸被称为领土政府活动协调人,是以色列国防部的一个下属单位,仍在全面运作。

因此法塔赫在西岸有了立足之地,实质上形成了与以色列共管西岸的局面。而作为法塔赫主席的阿巴斯及其领导层,再也不用像阿拉法特时期那样在巴以冲突爆发后,过着寄人篱下的流亡生活,如果不出意外,阿巴斯应该就在法塔赫在西岸总部大楼里办公。法塔赫在被收编后,已经对以色列没有太大的威胁,而且以色列还会以此作为正面例子宣传,让其他巴勒斯坦抵抗组织早日放下武器。

但是法塔赫付出的代价是其内部的分裂,2005年12月,监禁出狱的法塔赫起义领导人马尔万·巴尔古提与法塔赫决裂,宣布他已形成一个选举名单,主要由法塔赫的年轻卫队成员组成。这些年轻的领导人多次对法塔赫的妥协与根深蒂固的腐败表示失望,并且有了另起炉灶的想法。

哈马斯仍处于地下在法塔赫缴枪不杀后,哈马斯迅速崛起。2005年,哈马斯赢得了几乎所有巴勒斯坦控制的城市的选票。哈马斯当时的选举主轴是反对法塔赫的腐败以及建立慈善救济体系,这和现在外界对哈马斯的认知有着根本性的颠覆。哈马斯的主业确实是做慈善,并通过慈善事业不断积累人品。至于哈马斯是不是披着慈善外衣的恐怖组织,那就见仁见智了,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哈马斯符合了巴勒斯坦底层的利益和述求,即在反对以色列的原则上还可以实现安居乐业,这击中了法塔赫的短板。

(哈马斯的分布区域)

哈马斯在西岸和加沙地带设有总部,而且还有一个海外分支与其分庭抗礼。哈马斯的海外分支首先流亡在大马士革,然后辗转到埃及和伊拉克,期间他们开始从海湾国家获得资金捐助。哈马斯在科威特的领导人马沙尔曾与阿拉法特决定,在萨达姆入侵科威特时与之并肩作战,对科威特进行背后捅刀。萨达姆在海湾战争战败后,马沙尔坚持从伊拉克撤退,此时哈马斯的舒拉委员会(协商会议)选择伊斯梅尔·哈尼亚成为新领导人,取代马沙尔。

由于担心以色列暗杀和隐藏活动,哈马斯的海外组织一直保持秘密。在形式上,哈马斯的海内外领导被认为是互相独立的,但由于哈马斯的国内和海外具有联动的必要性,截止2011年,哈马斯的预算支出约为7000万美元,其中85%来自外国,而非巴勒斯坦国内来源。这就要求哈马斯需要国内组织和海外组织有协作的必要,以达到里应外合的效果。

因此哈马斯的舒拉理事会改名为总协商委员会,从地方议会的哈马斯各成员选出,并选举出一个15人的决策层,作为最高级别作出决定。这些代表来自加沙、西岸、海外流亡领导人和以色列监狱。该机构总部位于大马士革,直到叙利亚内战导致该机构于2012年1月转移至卡塔尔,因为当时哈马斯支持反对阿萨德政权的武装组织。

2017年,法塔赫领导的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政府对加沙实施了对哈马斯的制裁,其中包括切断数千名巴勒斯坦权力机构雇员的工资,以及向加沙地带数百个家庭提供财政援助,这些被制裁的人员名单都有哈马斯的背景。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最初表示,它将停止支付以色列向加沙地带供应的电力和燃料的费用,但在一年后,以色列政府却与之背道而驰。以色列政府允许卡塔尔的数百万美元定期通过以色列汇给哈马斯,以弥补法塔赫制裁哈马斯的资金缺口。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解释说,让这笔钱通过以色列意味着它不能用于恐怖主义,他说:“既然我们在监督,我们知道这笔钱将用于人道主义事业。”

以色列的操作确实暗含深意,犹太人实质正在助长法塔赫和哈马斯的内斗,不让其中一家独大,才符合以色列最大的国家利益。换言之,以摩萨德的能力,哈马斯领导人在加沙和西岸的藏身之地其实他们是知道的,战时他们无外乎就是躲在他们建设的地下隧道里,这些地下隧道除了用来走私外,还能藏人。但是以色列每次的定点清除中,却选择围三缺一,每次都不斩尽杀绝,就是为了维持巴勒斯坦目前鹬蚌相争的局面。

(哈马斯的地下隧道)

综上所述,其实巴勒斯坦的领导人的行踪都逃不过以色列的五指山,但是犹太人在玩弄权谋这方面是顶级玩家,根本不屑于斩尽杀绝的斩首行动。以色列的军事行动,更多的都是在定点清除中引发寒蝉效应以及换取以色列选民的选票支持。这就像猫捉老鼠的游戏,猫不会直接将老鼠直接吃掉, 而是将老鼠玩够了再说。这也反映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无论各派系的领导人身在何方,都无法扭转巴勒斯坦现状,以色列可以在掌握全局下相当淡定。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