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讲真实民间故事在线听,你经历过或者听老人讲过生产队的故事吗

我是一名生产队社员老人讲真实民间故事在线听,经历过长期集体劳动,参加过修塘坝,改田扩地,也参加过万人工地修水库的义务工,缴过公粮,卖过余粮是名地道的农民,我想对于生产队的真实故事是有发言权的。网传人民公社就是吃大锅饭,饿肚子,集体活就是磨洋工,养懒汉。但事实并非如此,甚至相反。说瞎话的不外乎两种人,常见的是不良媒体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的外行话,一种被人民推翻的剥削阶级余孽,他们不甘心失败,别有用心地歪曲抵毁人民公社集体经济,攻击破坏走共同富裕的发展道路。

生产队的集体活养懒汉磨洋工是不可能的,外行人看集体劳动场面人多混杂,其实是很有章法精细而公平的计件制。比如插秧,芸秧,割稻整劳力都是一人一垅比着趟向前赶,绝大多数不会掉队落伍,少数落伍跟不上趟的,每天下午田间休息时,针对达不到整工的人,依据实际劳动能力给予工分值集体评议,本人也可自评。对于零活如犁田,耘田,育种,施化肥,打农药,瞧水,炕田等日工作量都有基数,妇女队有其规定的农活,工分低于男劳力。病残社员在派工上照顾,如护林,护渔,瞧水,打谷场上做事。

干集体时劳动是繁重的,每天不少于1O小时,农忙特别是“双抢"半夜起床到黑透放工,中间只有短用攴和俏作休息,干部没有特权,不但不能脱离生产,还要以身作则,走在最前面的一定是队长或党团员,重活累活干部先干。那时没有招待费一说,县,社干部下乡检查工作,都是两腿步行,有的工农干部还带着粪筐,边走边捡狗屎,满了倒入路边的集粪坑,吃中饭了,他们在村上随便找一贫苦人家撘个伙吃碗饭,碗下面一定有半斤粮票两角钱。干部和社员很亲近,同吃同住同劳动,蹲在一起抽旱烟,拉家常,谋划生产看不出谁是干部。

当社员很累,饭莱缺油水,但是人的精神面貌激情满怀,我们深深地感受到农奴翻身作主人的幸福感,深深感到阶级友情,深深地感受到社会主义大家庭的温暖,深深地感受到队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的财富,人人笑声开怀,对将来的幸福生活充满了期望。俏有闲暇笛子胡琴声,声声悦耳。姑娘小伙们走着唱着,“公社是个长青藤,社员都藤上的瓜 ……。天上布满星,月亮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民兵训练,文艺排演不亦乐乎。

说割资本主义尾巴是集体经济另一话抦,说什么“宁要无产阶级的草,也不要资产阶级的苗”这是影剧揑造词,在现实中并没这样的说法。事实是每户社员都有莱园地,自留地,宅基地,每户都养有一两头猪,一群鸡鸭鹅,只要不侵害集体或别人的庄稼,不误出工养多少不限,哪有割尾巴之实。

吾年届七十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尽可能地还过去农村真相,现在小岗南街之争炽热,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三农”何处去中华天大事,老朽虽朽期盼今人讲真话,动真情,悯农怜民出实招,走正路兴中华。

下面这个事情是我姥姥讲给我听的,不是故事是真实发生的,姥姥讲了好多次,她活到一百岁,就经历过一件如此灵异的事。因为她只反复的讲这一个。

我姥姥的舅舅,我得称呼他为太舅姥爷,六十岁正常死亡。那时太舅姥姥还健在,太舅姥爷的尸体就停在家中。

过去有儿有女,无父无母的人,到了这个年纪死亡就属于是喜丧,需要停尸三日在家中,过了三日才能入殓下葬。太舅姥爷就是如此。

太舅姥爷死亡后,停尸两天了,寿材也做好了,就等着再过一天入殓了。

他家几个儿女包括侄子外甥等晚辈亲属轮流守夜。

太舅姥爷家三间房子,中间是厨房,俗称外屋地,东西屋有大火炕,是休息睡觉的。西屋睡着太舅姥姥和几个赶来奔丧的儿女和亲属。

太舅姥爷的尸体停在外屋地的一块木板上,身上穿着寿衣,脸上盖着黄纸。

太舅姥爷的一个女婿一个儿子还有几个侄子守夜。这几人坐在东屋的火炕上打牌消磨时间。

到了半夜,打牌的几个人就听到外屋地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侧头往外屋一看,老天爷,太舅姥爷在动。

过去的农村有人去世,停尸期间会给尸体系上绑脚带,就是用一条布带把两只脚绑在一起,等入殓的时候再用剪子剪断。

太舅姥爷此时的脚在动,一个死去两天的人呐!他似乎想要把绑脚带蹬掉把脚抽出来。

打牌的几个人吓的一个个跳窗户都跑了,为什么不走门呢,因为东北的农村靠近火坑就有一个窗户,再说了太舅姥爷还在外屋地地呢,走门得路过他身边,所以跳窗户方便。

只有太舅姥爷的一个女婿没走,因为他有哮喘病,俗称㗋吧。一激动一害怕就浑身无力,还上不来气,他跳窗户也跳不出去,就眼睁睁的靠着墙上㗋㗋的大喘气。

这个时候太舅姥爷把绑腿带也给蹬掉了,他也爬来了跑了。他那个㗋吧女婿才挣扎到西屋叫醒太舅姥姥等人,断断续续的告诉众人,死人跑了,死人跑了。

大家起来一看,果然死人不见了。等㗋吧平静一些后说出来全部经过。

但是大半夜的谁敢出去找啊,就紧闭门窗等到天亮吧。

天亮了,选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拿着棒子绳子开始寻找,在河边的一棵大榆树下找到了太舅姥爷。

他坐在树下,眼睛直直的望着前方。有个小伙子壮着胆问他在这干啥,快回家吧。太舅姥爷回答说这里挺好,观景,他不回家。

这几个小伙子一个和太舅姥爷对话,其余的几个从后面扑过去,用绳子套住太舅姥爷,他拼命的挣扎,大家用棍子压着他,用绳子捆好了,把他抬了回家。

太舅姥爷复活了,除了神志不清之外,吃喝拉撒一切正常。他要么就一语不发,要么就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他说他飘呀飘,飘到一个地方,有男有女,还有饭店,有厨师炒菜啪啪的声音,还有人卖东西的叫卖声。

他正想到处看看,就有一个人拦住了他,把他带到一个屋子里。屋子里有张桌子,有两个人坐在桌后。他们一面问太舅姥爷的住址姓名一面翻看一本册子。然后对他说弄错了,你回去吧。然后太舅姥爷就醒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很清醒。

但也只是清醒一小会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指指这个地方说这里全是火红的花,指指那个地方说那里全是小鬼。然后就抱着头蜷缩在一个角落嗷嗷叫唤,或者撞门意图逃跑。

我太舅姥姥只好把他关在东屋里,每天送吃的,隔三差五进去给打扫一下卫生,就这么锁着他。

我姥姥那时还是小孩子,因为好奇心,就带着同村的小伙伴遛进太舅姥爷的院子里趴着窗户偷窥,太舅姥爷看见小孩子很是兴奋,就喊着让她们进去,说自己喜欢小孩。

就这样,太舅姥爷又活了一年,还是在那一天,过世了,这次是真的过世了。

这个事情我姥姥反复的给我讲述了好多年。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