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自称,非洲没有国王,为什么很多非洲留学生来华自称王子

谢谢邀请黑人自称!

首先声明:本文就事论事,绝无有种族岐视和偏见之意。

非洲给人的印象是除了穷还是穷;非洲人给人的印象一是在长、短跑田径等运动项目时的暴发力能发挥到最大最好极限;二是现在的非洲虽然没有国王了,但许多来中国留学的留学生和从事其他工作的非洲黑人,一张口就自称自己是王子(或是什么长的儿子)家里怎么富有,撒起来谎既不脸红也不要打草稿,目的就是想与中国女孩谈恋爱结婚。特别是黑人留学生为了讨中国女孩的欢心,见面时总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出手也大方,很多不谙世事的年轻中国女孩上当中计。

笔者的一个很要好的老乡,老夫妻俩就一个独生女,女孩从小到大念书相当聪明,加之人长得相当漂亮,从幼儿园就当了园花、到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校花全是她一人承包了。在女孩大二时来家里提亲的人就不断,一直到大学毕业,其中既有一般干部人家的孩子,也有富三代官三代家的孩子,络绎不绝,女孩子对此都未正眼看人家一下子,她父母亲惯她,女孩子怎么说怎么好随她。

女孩子是在北京的一所名校上的大学,她的学校里有很多从非洲来的黑人留学生,其中一个是从肯利亚来的黑人留学生,在黑人留学生男生中属于很帅的一个小伙子,这个黑小伙子对女孩子注意很久了,也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将女孩子及家庭的情况打听的一清二楚,便对女孩子发动了猛烈的追求,在请女孩子喝咖啡、下馆子和外出游玩时出手非常大方,据他自己讲:他是王子,家里相当富有,如果嫁给他会享一辈子福的。在黑小伙子的三番五次游说洗脑下,假话三遍便是真理,女孩子竟将他的谎言当成了真话,同意嫁给黑小伙子了,当她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父母亲后,遭到了父母双方的强烈反对,哪知女孩子被鬼话迷住了心,宁愿与父母断绝关系也要嫁给黑小伙子。

在黑小伙子大学毕业、女孩子瞒着父母亲随着黑小伙子远嫁到非洲的肯利亚,哪知到了黑小伙子家一看,只见黑小伙子的家门口有许多看热闹的黑人,屋里头伸出两个男女黑老人,冲着黑小伙子在叫些什么,女孩子见此大叫一声“我的妈耶,就这十来平方的土墙草屋是王宫还是牛棚哟”,便一屁股瘫坐在地,更要命的是黑小伙子这时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了,不像在中国时她稍微不高兴了,黑小伙子马上就来哄她,黑小伙子这时不但不哄她,还拉着脸踢她一脚说:快进屋。

自到非洲后,黑小伙子不愿出去工作,也不准女孩子出门,他自己无所事事,不是酗酒,就是出去嫖娼,经常有年轻的黑女人到她家,当着她的面就与黑小伙子发生关系,为此她吵她闹,而黑小伙子则一脸淡然地说:这在我们非洲算什么呀,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呢”。黑小伙子说干就干,先后又娶了三个年轻的黑人女子为老婆,而且自此以后黑小伙子还经常家暴她,而她的肚子已怀了孩子,她这时欲哭无泪,后悔莫及,她毅然决然地与黑小伙子离了婚。

走投无路之下,她通过中国同胞的帮助,找到了中国领事馆,与她在国内的父母亲通了电话,她的父母亲及时给她寄去了钱买了回国的机票。现在她在家整日不出门,带着她的黑孩子在家玩耍,而她的父母亲也为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感觉没脸见人,正准备搬回原籍去住……

将一般人眼中的贬称、蔑称,化用为小范围内部的谑称、昵称,其实是生活中一种常见的语用现象;与此同时,我们在生活中进行这种化用时,其实总是“日用而不知”地遵循着某些使用规范和约束,以免化用变成滥用、亲昵变成冒犯。更具体地说,只有在称呼者与被称呼者之间已经建立了某些特定的关系纽带(恋情、友情、亲情、共同生活经历、族群认同等等)与相应的默契、足以在这段人际交往中(暂时地)消解这些词汇通常的负面含义时,这种化用才是可行和恰当的。

不妨举个例子:假设某大学宿舍同一寝室的几位女生关系极好,性情又都诙谐活泼,平时常常开玩笑地互称“小骚货”、“小贱人”、“小婊子”,不但不以为忤,反而更显亲密。再假设其中一位女生有位只是偶尔联系的老乡某甲,某天来访时凑巧听到她们之间互相如此称呼,便也凑上去“小骚货”、“小贱人”、“小婊子”地一通乱叫,显然我们会觉得某甲的这种做法十分冒失甚至冒犯,要是被几位女生冷眼相待纯属活该。(倘若某甲不服,反过来指责几位女生:“你们相互之间不也这样开玩笑地称呼吗?凭什么你们叫得,我叫不得?你们是不是看不起我?”我们会觉得某甲愈发可笑。)

很明显,某甲与这几位女生的关系,缺乏她们之间内部关系的关键元素:基于共同生活经历(同寝)而发展出的友谊与信任,以及在朝夕相处中逐渐磨合而得的关于相互称谓的习惯与默契(之所以强调默契,是因为即便在这几位女生之间,这种玩笑式的贬称也不是任何时候任何场合都恰当的;当某位女生明确表示不希望被如此称呼——也许是出于对某事的恼怒、也许是出于特定场合的尴尬——时,这种默契就被打破或者说“悬置”了,此时其她女生便应该暂停使用这些称呼)。正是这些方面的差异,使得几位女生之间可以用这些负面词汇相互戏谑,而作为“外人”的老乡某甲却不该东施效颦。

一旦理解了这种语用现象背后的规则,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发掘出这一现象的某些有意思的性质。比如,对贬称的亲昵化用具有“人际不可传递性”:假设某甲和其同乡某乙是密友,某乙和同寝室的某丙是密友,但某甲和某丙素昧平生,那么“某甲和某乙之间常用‘小骚货’互开玩笑”和“某乙和某丙之间也常用‘小骚货’互开玩笑”两件事加起来,并不能推出“某甲和某丙之间同样可以用‘小骚货’互开玩笑”。

黑人之间可以互称N-word(“nigger”,“黑鬼”),而其它族裔则应该尽量避免使用这个词,道理与此如出一辙。N-word在历史上与对黑人的种族歧视密不可分;随着时间的流逝(尤其是受当代嘻哈音乐发展的影响),这个词逐渐在黑人亚文化中得到接受和流通;但这种接受和流通的前提,是黑人群体所共享的历史叙事与身份认同;当其它族裔的成员试图依样画葫芦来使用这个词时,在性质上便与一口一个“小骚货”、“小贱人”、“小婊子”试图跟女生寝室套近乎的某甲并无二致。

当然,如果其它族裔的某位成员X有一位感情很好的黑人朋友Y,两人之间也已经形成了可以互用族群蔑称(“白垃圾“、”黑鬼“、”支豚“等等)开玩笑的默契,那么X对Y使用N-word便无可厚非。但与此同时,这种化用的”人际不可传递性“意味着,X对N-word的使用,只能局限于和Y的私交中,而不能递进到整个黑人群体(比如在公开场合对潜在的黑人听众使用N-word);就像某甲可以开玩笑地称某乙为“小骚货”,不等于其也能开玩笑地称某乙的室友为“小骚货”一样。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