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图片,你都经历过或者听过哪些诡异而又恐怖的事件

我说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情诡异的图片。

那是一个春天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守在田野里的一口机井旁,看守着新买的柴油三轮车和抽水泵,因为明天还要给别人家浇地挣钱,为节省时间,也恐井被别人占去,所以晚上我必须在地里独自守一夜。

那时我很大胆,上过几年学,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神,什么都不怕。

傍晚的时候,妻子给我送饭,我接饭盒时看到饭盒的底部有一点蓝色的光点,闪了几下就没有了,我想可能是萤火虫吧?

夜里我睡在车上,迷迷糊糊中听到车箱的把手“当当当”的响,我想可能是起风了。拉了拉被子蒙上头,继续睡。

天刚蒙蒙亮,被邻家的一位大哥把我从睡梦中叫醒。“起来了!今天给我家浇地吧!”

这位大哥虽是我家邻居,但由于他家混的好,他二弟在城里开了一家工厂,自己当老板,他哥几个也都跟着沾光,全家都搬到县城去住,只有在农忙的时候回家一两个人,雇人或找人帮忙干活。前几天老二的老婆因病死了,就埋在了离这口井不到五十米的地方,还没过“五期”呢。

我穿好衣服,和大哥一起往抽水泵里灌“引水”,边聊着天。

我看了看不远处二嫂的坟头,对大哥说:“大哥,今天晚上我梦见咱家二嫂了,还象她以前活着一样,我到二哥家串门,和二嫂拉呱,好象二嫂给我说她两口子生气的事,说‘你看你二哥,他要和那个女人结婚,以前你二哥就和她好’”。说到这里,大哥的眼睛瞪得老大,忘记了手中的活,把水洒了一地,然后大哥摇了摇头“这,这,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几天我们家没人回来,也没人去城里,你不可能听说。”大哥的几句神神叨叨的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怎么了?大哥?”

“肯定是你二嫂故意托梦给你叫你传话”大哥说“给你说实话吧,你二哥以前确实有个相好的女人,你二嫂因为这事没少和你二哥吵架,但从不当着外人的面说过。这不,你二嫂不在了,你二哥就想把她那个相好的娶过来,就在昨天,孩子们不同意,说你想再婚可以,但不能是她,因为这你二哥还打了孩子。”听完大哥的话我汗毛都竖起来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后来二哥结婚了,但不是那个女人,原因是孩子们说了“俺妈死不冥目,拖梦叫人带话,你必须在俺妈百天祭日后才能再娶绝对不能是她”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在地里睡觉了。

杨姨的女儿欣怡高考,她让丁一陪她去五台山给文殊菩萨上香,保佑女儿高考顺利,考出一个好成绩。

据说,文殊菩萨曾发下宏愿,要每一个去五台山的信徒都见到他,考试成绩的好坏直接关系着人的命运,对未来有深远的影响,所以很多人都要在这时候去拜谒文殊菩萨。在这里向文殊菩萨致以敬意。

丁一提前一天给我打了电话,要把店里的事托付给我,让我帮他看一下店。跟我说有空就过去,没空就先忙自己的。

我下午开车去了他的门头,两人泡上茶聊了会天,他就跟我把店里的情况大体说了说。也没有多少事,无非是浇花,给鱼缸换水之类的琐事。

两人正聊天,门吱呀一声,进来一个人。我和丁一一起扭头看,只见进来的人体格壮硕,五大三粗,板寸头,大脑袋,黑T恤,黑裤子,夹了一个小包。纹身纹到下颌,看样子身上纹了不少。记得有个同事说过:板寸,光头,平头,都不是善茬。

来人一开口,却是标准的东北话,不过我只能听出是东北那边的口音,具体是铁岭还是三界沟,拿不准。

来人冲我俩礼貌的点点头,问“麻烦问一下,是丁一师傅吗?”丁一答应着,起身让座,待来人坐下后,给他斟了一杯茶。

那人拿出一包玉溪烟,给我和丁一一人一支,然后自己也拿出一支,点上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混社会的,虽然收拾的干净利索,但是眼里布满了血丝,表情里有一种疲惫。

丁一试探的问:“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来人勉强笑了笑,对丁一说:“我叫王金波,给**歌舞厅看场子,听一个朋友说师傅这儿很灵验,就过来请师傅帮忙。”丁一说:“也没那么夸张,就是用心做而已。“王金波深吸一口烟,对丁一说:“丁师傅,我问你,你说这世界上有报应和轮回吗?”

丁一愣了一下,回答:“大概率是有,但是不能说果就是一开始的因造成的。牵强附会的多。至于轮回,听说南方有这样的例子,,不过咱们没有去实地考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百分百说有。”

王金波摇摇头说:“最近我心里堵得慌,有些事疙疙瘩瘩的,我实在是解不开,来这儿是希望师傅能给我指点迷津。”

屋里烟雾缭绕,三人都抽烟,气氛有点凝重,丁一说:“大哥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能使上劲我一定帮忙。”

王金波喝了一口水,说:“今天早上,儿子把我家的液晶电视拽了下来,我正在卫生间,走出来的时候,儿子正在拿着个瓶子使劲敲打屏幕。一边敲打,一边斜眼偷看我。”

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啊,小孩打碎电视不是常有吗?

王金波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继续说:“按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歌舞厅上班,除了工资还有分成,每年都有大二百万的收入,不要说打碎电视,就是把家具全打烂了,我也不会责怪他,毕竟他还小。”

丁一点头,并不表态。

王金波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要知道,我这个儿子从会走的那一天开始,就时不时的糟蹋东西,碟子盘子,茶壶茶碗,家里只要是他能碰到的东西都让他毁了一遍,我有时候想稍微惩罚他一下,我妈和我老婆就拦着我。”

王金波说到这儿,停了一会,声音变得低沉而又无奈:“她两个并不知道,我对这个孩子已经产生了很深的恐惧……”

我和丁一对视了一眼,心想这也够无厘头的,自己的儿子,有什么可恐惧的。

王金波接着往下说“丁师傅,你知道我们这一行,就是刀头上舔血的营生,打架斗殴是经常的事,我受过好几次伤,从来我都不怵,可是,就是这个孩子,让我害怕了……”

“十几年前,我在另一个歌舞厅看场子,我这辈子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大,敢玩命,别的活也干不了,只能看场子。

歌舞厅来了一帮人,进来就找事,抡着木棒砍刀把大厅砸了个稀巴烂,我和几个同事正在三楼打牌,得到消息下楼和他们打在一块,一场混战,我的一个好哥们被他们打成重伤,他们也被我们削得不轻,都挂了彩,被打的落荒而逃,其中有一个被我用长刀横着砍了一刀,没跑了,伤口从胳膊到胸膛,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事后送去了医院,缝了三十多针才把伤口缝好,后来,我的好哥们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我当时一生气,头一冲动,把那个混混从医院弄到荒郊野外,把他的左脚脚筋给挑了。”

我油然而生一股寒意,这也太狠了,叫人家以后怎么生活?

王金波继续说:“挑完我就后悔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是已经无可挽回了,就没有挑他的右脚,找了一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后来,听说他疼得忍受不了,跳楼自杀了。”

“我被判了六年,从监狱里出来后就结了婚,原来的老板给了我一些钱,我就在崂山那边的一个村里买了套房子,在那里定居了。”

“有了家,我收敛了很多,遇事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以为什么事也没有了,能过安稳日子了,可是没想到……”

说到这里,他又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我注意到他的手竟然微微发抖,眼神里竟然流露出恐惧:“结婚一年多以后,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他…他…他生下来我就觉得不对劲…”他看了看我和丁一疑问的目光,接着说:“他生下来从胳膊到胸膛就有一道疤痕,脚跟腱也有一道,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他胳膊到胸口的那道伤疤,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疤痕,像被缝过又拆掉线的痕迹……”

我和丁一听的发呆,接不上话。

他接着说:“儿子一周岁开始学步,左脚就一瘸一拐…”说完,他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2022-06-11

2022-0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