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从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这句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这句话是正确的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不论你怎么变着花样谈生死,人都是生一次,死一次,除非有来生,但来生又不确定。

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从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这句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如果你觉得这句话有毛病,那是你理解错了,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从长期来看,我们目前还存活于世的人,(除了未来出生的),都不在了,所以这句话,非常正确。

尽管有人引用藏克家的话说,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但这是藏先生对生死的理解,不代表所有人。尤其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句话,它的意义,是对于生者来说的,生者可以拿他做榜样,但对于死者,一切都不复存在了,什么感觉意识都没有了,死了就是死了。所以什么事都引经据典,也没有意义。

就好比“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诗词,这是唐代大诗人李商隐,看到夕阳西下,联想到人生,对人生充满无限感慨,感觉人生就像这西沉的夕阳,或者这西沉的夕阳就像人生,虽然非常美丽,但可惜剩下的时间不长了,人到晚年回想过往的良辰美景,觉得青春稍纵即逝,活着虽然很美好,但转眼就老了。以前我拍到非常美的晚霞,有网友马上又想起这句话,回复我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我回复说: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再说我当时拍夕阳的时候,没有把夕阳跟人生联系到一块,毕竟在这个世界上,也不全是老年人,还有中年人,青年人,少年儿童,幼儿婴儿。就算跟人生联系到一块,也不是所有的老人都那么伤感,那么悲观,都是敬畏自然,顺其自然的活着。

生命是有限的,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再美好也回不来了,摆在我们面前的,是怎样把剩下的日子过好,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剩下的时光?所以过完了今天,明天就要从零开始。

说起来挺伤感的,我的初中同桌,叫黄飞鸿,没错,名字真的很响亮,父母都是中学老师,爸爸教生物,妈妈教英语,他是家里独生子。

那时候我挺羡慕他,毕竟我们的父母都是农民,还需要住校,可他的父母就住在学校的教师楼,他回家很近,还有各种各样我们没有见过的零食。

那时候觉得他的父母很宠爱他,啥都给他买。我那时候一个星期只有2块零花,而他就可以请同学们吃好吃的了。印象里他胖胖的,是个快乐的小胖子。

然后,就在几年前的某一天,我们同学群里,突然有个同学发了一段视频,是黄飞鸿录制的告别视频,说同学们再见,难忘那些中学时光。

我感到很震惊,他这么优秀,竟然会出这样的事。他,大学才毕业,找到了工作,留在了上海,取得上海户口,特别优秀,工作没一星期,得了白血病,治了两年,还是去世了,父母是老师,独生子。真的特别令人唏嘘。

逢年过节去看老师的时候,感觉他的父母真的挺可怜的,失独家庭,日子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可是又能怎么样。

或者,小时候他的零食自由或许就埋下了隐患吧。也有人说,他就是来和父母讨债的,从小学到研究生毕业,该讨的都讨了,所以走了。

总之,提起来的时候,真的觉得心里很难受。

死倒未必,奄奄一息却是真的。

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从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这句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中国文学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能不令人感慨唏嘘,好端端的蒸蒸日上间,却出现了下世的光景。

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从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这句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死与不死之间,其实早已出现了回光返照的先兆:

其实我们都已经死了,从长期来看,我们都是死人,这句话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后繁荣时代的短暂风华中国文学确实有过风华正茂的岁月,也曾经取得过特别傲人的辉煌成果。

时光到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这个风华就走到了烈火烹油的尽头,一方面是改革开放蒸蒸日上,一方面是文学事业江河日下。嘶嘶雪尽之时,中国文学也就陷入了潦倒与挣扎的窘境。

原本四平八稳、仪态万方的纯文学,一下子从养在深闺人未识就暴露在了尘埃闹市,跌落到家道中途没落的地步。这个过程来得太猛,还没来得及适应,就迅速转换了角色和心情,被迫在繁荣和萧条之间游移挣扎。

快餐文学的致命一击与纯文学悬然殊途的快餐文学,就在纯文学行将落幕的刹那间,给了纯文学致命一击。

改开以后的生活,融入了世界速度,运行在了效率至上的经济平台上。而这种快速猛烈的冲击速度,顷刻之间就将安步当车的纯文学一下子冲击得七零八落,连那个曾经养育尊宠与华贵的老窝都被一遭端了。

人们也不再乐于从那些厚重的大部头里面寻求精神慰藉,而改成了步行之间的埋头低吸,快餐营养也就荡涤了纯文学的最后一块阵地,使得纯文学名存实亡。

自身存在的致命残陋纯文学之所以不能适应日新月异的大环境,还是由于自身久在深闺的原因。

虽说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但纯文学的品牌效应却在这个时代被直接无视。盖是文学创作与当下的热火朝天有些貌合神离,甚至格格不入。

高雅的纯文学看不上奴颜婢膝的唯利是图,急功近利的既得利益却耻于纯文学的相伴为伍,这就造成了文学和利益之间的天然违和,两者各不相容,势同水火,就产生了无法避免的价值悖离和精神脱节,直接导致两者之间各自鄙夷,老死不相往来。

文学作者成了趋之若鹜的弄潮儿,后备的成长力量青黄不接纯文学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纯文学的作者就感到了前途无着。呕心沥血炮制出来的厚重文本,却凄凄惨惨败给了鸡汤文、快餐文,这心里落差无论如何都是无法弥平的,纷纷哀告时不我与,其奈创作何?

眼见纯文学黯淡无光,既得利益金光闪闪,搞创作的食不果腹,攒经济的日进斗金,搁谁都难以平衡,下海经商也就成了造富的唯一选择。

敢于尝试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得到了实惠,更让创作者人心不古,就扭转身形开始和快餐便捷迅即接轨。

而文学创作,就腾出了一大块儿空地,成了无人问津的撂荒地带。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创作者的执着心发生了偏离,哀莫大于心死,对纯文学不抱任何希望了,也就宣告了心目中的文学创作寿终正寝。

这么说也不能否认那些一直坚持在创作一线的固守者,但蚍蜉撼树,大势所趋,仅剩的一点力量也就难以撼动泰山压顶的威势,灰溜溜的败下阵来也就自然而然。

没有了创作的激情,失却了创作的土壤,内心躁动而失据,表现浮浪而盲从,再要重回那个创作盛世,已然了无可期,自然就日暮途穷,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垂死边缘。我个人倒是坚持认为:文学的土壤并没有全部失守,文学的良心依然还在抵抗,只要人心不死,希望就不会破灭,只要心中有图腾,梦想就会照进现实。

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一身能擘两雕弧,一剑能当百万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图片来自网络)

2022-06-10

2022-06-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