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闹鬼最凶的学校,你的大学都曾发生过哪些诡异的事情

目前本人大四,讲一些事情给大家吧世界上闹鬼最凶的学校。信则有不信则无,大家自己看看就好。

当时读的大二,住的是学校一楼,上完课中午回来时候,看见警察把寝室楼侧面围着了,后来听说是有个大四的跳楼了,当时吓得不轻,好久没敢在那条路走,那人家里人一直来学校闹,学校也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在第三天晚上快一点了一直在我们窗外喊着孩子回家还烧着纸钱,把我们寝室人弄得很是害怕,头七那天晚上我们整个一楼决定晚上出去上网因为头七那家人肯定更超。走之前我们锁上所有门窗,然后上网去了。玩了一夜后,早上5点半回来的,当时寻思着,回去再睡会,然后上课去,我们寝室四个人一起喊的门卫大爷给我们开门,当时只有我们四个提前回来,其他的不是睡网吧就是还在奋斗呢,大爷睡眼惺忪的给我们开了门,让我们别吵吵,他昨晚也被那家人吵的不行,没睡好,我们就回宿舍了,我们的床是上床下桌,当时是我们寝室老大开的门,我们在后面等着进去呢,我们边聊游戏边等,大哥开完门,突然喊了一句:谁在哪?当时我们直接楞了往门里瞅,我眼最尖直接看到了老二凳子上有道黑影,特别明显我绝对没有看错,我一眨眼黑影看不见了,但是老二老三没看到,他俩打游戏打的有点蒙圈了,没瞅清,他俩问大哥怎么了,大哥把寝室灯打开,然后看了一会揉了揉眼来了句估计看错了,我瞅老二凳子上坐个人,你们看见没啊,老二老三说没有,我想了想说没有啊,大哥就说自己打游戏打的眼花了,然后我们就进去上床睡觉了。睡了会准备上课,我们都下床准备走,老二在床上一句话不说,我们去叫他也没反应,以为他睡得太死,我我和老二床挨着我就上去叫老二,我就扣他脚心,老二没反应,我又去捏他鼻子还是没反应,吓得我赶紧把手指头放在他鼻子底下,还有呼吸,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人在睡觉时被捏鼻子绝对秒醒,我直接让老大给我条冷毛巾,老大老三还以为我闹着玩呢,笑呵呵的呢,我板着脸让他们快点,他们才给我拿,我直接把冷毛巾盖在老二脸上,手摁着他的人中好久,老二开始抽搐,然后我一掐他的右手食指心,直到掐出血,老二突然做起来,睁开眼瞪着我,当时真的吓到我了,然后老二眼神变得无神,突然猛的一摇头,看着我,突然哭了,一直喊吓死他了,老大老三问怎么了,他说他其实早就醒了,但是什么也干不了,话也说不了,怎么都动不了,身体不听使唤,老三老大都说他鬼压床了,大哥还开玩笑说早上没眼花,就是有鬼在老二那。我也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那绝对不是鬼压床,我是农村来的,当时村里还有鬼婆,村里人迷信的人治病都去鬼婆那不去看医生,当时我12岁时候记忆特别深刻,我家邻居的老爷爷死了,当时他全家人都来看老爷子,头七老爷子下葬了以后,老爷子孙子小a第二天突然就跟老二一样了,怎么也叫不醒,我当时和小a就是好朋友,他爸妈带着小a去医院,医生也看不好,把他爸妈急得直哭,村里人就去请鬼婆了,鬼婆看了下,就问他爸妈小a最近有没有说过或者干过什么,小a妈妈想了想说昨晚他突然说他看到爷爷在他屋子里坐着 ,我们还以为他想爷爷做梦了呢,今早就这样了!鬼婆一皱眉二话不说,直接要了条湿抹布盖在小a脸上,也是摁着人中,掐着小a右手食指,小a才慢慢醒过来,他也是突然瞪着鬼婆,然后慢慢缓过神来。

后来听门卫大爷说,跳楼人所在寝室就是在我们寝室的楼层位置,床位就是老二那。到现在我都没跟老二他们说过,有些事真的很难去用科学解释。

我所经历的这个事,也许是独一无二的,几十年过去了,至今记忆犹新,真的是让我终身难忘:

那是一九六八年我小学毕业时发生的。

虽然从小学四年级开始,由于"文革"运动便没有再上文化课了,但有些程序还是少不了的。因此,小学六年级毕业时,学校也还是召开了毕业班的学生会。

我从一年级开始,一直是班上的主要干部,深得班主任和学校领导的喜爱。因此,尽管在"文革"时期深受父亲历史问题的影响(父亲解放前当过三个月的保长,后来在国民政府国防部荣誉军人疗养院当过上尉中队长,又是一个没有写申请、自己都不知道的国民党员。解放后也曾担任过土改登记员,文化扫盲教员,县公安局户藉排长,"文革″初期被定性为"二十一种人",作为可教育团结的对象,接受贫下中农的管制),但我凭借着自已各方面的优异表现还是班主要干部和"三好学生"。

这天晚上,我们几个班干部提前布置好了会场,便在那里坐了下来。

临近开会了,班主任和学校"革委会"的一个领导,以及贫下中农管理学校的大队驻校代表走进会场。当时作为会场的教室,四周都贴有毛主席的画像。因为会前都要向毛主席像鞠躬。也是童心未泯,我身边的班干部,都在议论该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有的说向右边的,有的说向左边的,更有一个说他干脆来个向后转,给后面的毛主席像鞠躬。有感于父亲的遭遇和家庭的处境,我不敢参与议论。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禍躲不过",偏偏这时一位班干部问我,向哪边的毛主席像鞠躬?我没多想,随口答道:我在中间(我当时坐在班干部的中间),当然是向前面中间的毛主席像鞠躬。这本是小孩子嘻耍之言,却被本大队那个贫下中农代表听见了。只见他一手指着我,怒不可遏地说:这中间与中心是一个意思。只有伟大领袖毛主席,才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中心。你一个"二十一种人"的儿子,竟敢说自己在中间,毛主席像也在中间。竟敢与毛主席相提并论,还把自已摆在毛主席的前面,是对毛主席的极大污辱,是对毛主席,对党,对社会主义极大的不满!竟然要把毕业班的会改为批斗会,来批判我这个只有十多岁的小学生。好在学校"革委会"领导和班主任都是身临其境的在场人,更清楚我在学校一贯思想上进,品学兼优的具体表现,也是不想让我和我的家庭毁在他手上。一边违心地严厉批评我,一边好言相劝,极力把奉承那个代表,让他消了气。好说歹说,这代表才不再坚持开会批判我了,却要我在会上作出深刻的捡讨。这到目前为止,唯一的捡讨在这代表的刁难下,前后作了三次,直到他满意了,才算过了关。

为这事,母亲流了几天泪,也狠狠地骂了我几天。

这件事过去了几十年,常常在不经意之间浮现出来,想要忘记都不可能了。

2022-06-11

2022-06-11